与此同时
核弹研制成功的消息仅在英美两国的政府高层的小圈子中略有耳闻,对于正在前线作战的士兵而言,
世界还是一样法克。
苏俄的战俘营中,
随着石油运达德国港口,穿戴齐整的诺可多,将剩余的食物递给了一直一来没少照顾他们的军官。
“希望我们下次相见是举着啤酒杯,而不是端着步枪。”
军官接过编织袋,拍了拍他的肩膀心不在焉的说道:
“没机会了诺可多,你们一走这些职位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有机会的话来斯大林格勒,希望我能活下来”
“人生是道选择题,你做了对的选择,而我不够幸运。”
时间悄无声息的朝着迈入了圣诞,
伏尔加河上冻,
惨烈的拉锯战迎来了最后的谢幕曲
在占领斯大林格勒百分之八十城区的德军不会放弃,踏着碎砖和瓦砾拼死奋战的苏军也不会放弃。
伤亡已经不重要的了,
战争进行到现在这个阶段,德军完全在用药物和杀戮扛过严寒,巩固人心。
一天内,
往往因为撤退击毙的逃兵,占到的总伤亡的十分之一以上。
苏军也一样,
但凡显露出一点怯战投降的迹象,督战员的子弹就会紧贴着你的脸划过。
因为士兵普遍活不过一天,
药品和食品输送减少,没被风雪吹散的空投,普遍都是子弹、武器、振奋剂。
药品不会发放给一线士兵因为在每时每刻都有人受伤的战争中,配发药品极不划算,食物也只配发当顿的口粮。
崔可夫的营地也紧急迁移到了伏尔加河畔一间废弃船厂中,
比起德军的物资稀缺,
他们的情况显然要好很多,得益于高加索地区安布雷拉驻扎的充足飞机,他们得以享受到前所未有的大规模空投补给待遇。
而反攻也随着如雨般落下的空投缓缓展开。
莫斯科,
总指挥部,圣诞节显然不属于战争中的元帅。
朱可夫望着斯大林格勒战线地图上,特意标注而出的两条曲线,拿起话筒低声吩咐道:
“开始反攻!”
过多将精力放在斯大林格勒的希尔显然没意识到,一向掌握战争主动权的自己,居然也会面临苏军的钳形攻势。
当初冯·博克用在俄国人身上的战术,被原封不动的送了回来。
短短一个星期,
随着莫斯科两路援兵的抵达,苏军正式在朱可夫的指挥下,自斯大林格勒东西两侧,突破了捷克、奥地利仆从军脆弱的防线。
短短一个星期时间,
整个铁钳已经合拢了百分之八十,其实这个时候保卢斯的指挥的德军进攻主力还是有机会撤出来的。
隆美尔调用第一集团军提前的加固的两翼阵线,死死抗住了朱可夫的即将勒紧脖颈的绳索。
但保卢斯不是古德里安,也不是隆美尔,更不是敢当众和希尔唱反调的冯·博克。
在元首力排众议的抗争下,
保卢斯不被允许撤退,而是要求继续进攻,以夺取斯大林格勒作为第一目标。
至于即将合拢的包围圈,
完全不是问题,物资的输送将以空投的方式进行,同已经完全收缩回来的第一集团军将尝试突破进攻,重新为夺取斯大林格勒劈开一条路。
因为一众将领,
病的病伤的伤,叛逃的叛逃。
唯一在家享受假期的隆美尔,因为希尔的不信任以及拉不下脸,所有也被排除在外。
缺失古德里安和曼施坦因的两员干将,
没办法的希尔只能重新将扔去意大利边界的冯·博克给招了回来,连同着新组建两个装甲师一同做最后的尝试。
可他们忘记了很重要的一点,
或许之前他们的空军力量完全碾压苏俄,但现在有了安布雷拉的帮助,哪怕只是两个师的空军力量。
也足以让他们空运的物资一件也扔不进包围圈。
保卢斯加上一众高层军官,连带着十余万残存的德军第二集团军主力,被硬生生包了起来。
苏军甚至不用进攻,
因为光是残酷的天气和所剩无几的食物就能自动瓦解这支部队。
“元首,我们将在西线尝试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