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胖子,你等着!”苍云勉强运动右臂,先在腰间摸了两把,把脊椎连接好,侧过身,将左臂接好,随后运手如风,将腿上关节复位,起身活动一下,发现这次老娘只下了四处暗手,运动身上肌肉,将隐藏的关节推回原位,长舒一口气。
“再来这么几次非得英年早逝不可。”苍云看看山下情景,今天不能再有所活动,既然何二出现,证明其他几个想要一起出来的同学全部落网。
苍云沉思半晌:“果然,自己的爹是教书先生,逃课太容易被发现,但是爹说好不告诉娘的,哎,真是没品的男人。晚上爹有事和我说?那应该不是上学的事情。不管了,先回学堂。”
山下的城镇。
一处私塾。
幽静,棋盘路,中间种着花草,没有名贵品种,但经过种植者精心栽培和搭配,自成一格,身处其中自然气定神闲,心情开阔。
小湖,飘着几朵荷花,淡淡清幽。
走廊,围绕在教室外,红栏绿柱。
明亮的学堂中,坐着二十来个学生,这处私塾的讲师,也就是苍云的父亲,不区别男女,认为女子也应该受到教育,所以这里有男有女。
何二已经回到了私塾,此刻背着双手,面色沉稳,虚闭双眼,立于小湖边,身后站着所有同学。
“何二哥,你和师母找到苍云大哥没?”一个清秀的小女孩问道。女孩同其他同学一样,都穿着素白色长衫,更衬托出十分容貌。
一个瘦高男生撇撇嘴:“这胖子没等师娘威逼利诱,竟然自己冲上去告密。”
另外一个跟着男生**分相似的男生道:“就是,哥,就咱们是真汉子。”
一个矮小男生鄙视道:“你俩,没跟苍云哥一起出去,在这说什么风凉话。”
瘦高男生老脸一红:“这,哎,胖子,快说,刚才怎么样?”
何二低沉着声音,幽幽道:“背叛?不,我没有背叛,你们知道么,这世界上有一种鸟,一生只降落一次,当它降落下来的时候,也就是它的死期,是飞,还是,哎呀!”
苍云突然出现,一个凌空飞踢,将何二踹飞,远远地跌落湖里,溅起一大片水花。
何二,现在应该更加深刻的理解了要么飞,要么死的感觉。
瘦高男生和他弟弟见到苍云立即上去热情拥抱:“苍云,你原来在这,我们还说去找你。”
苍云两个窝心炮。两人立即弯下腰,哦哦乱叫。
“赵珍,赵宝,你两个怎么会在私塾这里?”苍云吹了一口冒着硝烟的拳头问道。
赵珍勉强抬起头:“我们,这,你问乐桥。”赵珍一指刚才问自己的矮个子男生。
乐桥笑而不语,往前走了两步,飞身跃起,做了一个优美的姿势,跳入湖里,只有小小的水花翻上来,赢得一片掌声。
苍云满意的点点头:“哼,你们这点惩罚,比起我来。”光是想想自己所受到的非刑,苍云就打个冷战。
“那个,同学们,咱们能,继续上课么?”一人扒着门框,探出半个脑袋,弱声问道。
苍云一回头:“爹,你刚才跑哪去了?”
谈着半个脑袋的正是这私塾的先生,也就是苍云的爹,苍古,是个很容易害羞,内心又很柔软的人,见到苍云,很高兴:“哎呀,苍云,你回来啦,你没事吧,快给爹瞧瞧,你娘她就是不知轻重,把你打伤了怎么办。”
苍云一阵无语,要是只是打伤就好了,全身被分筋错骨那是什么概念?还有打脉待遇。苍云当着自己父亲面活动一下:“你看,没事的爹,我都习惯了。”
说话这当,何二,乐桥从小湖里爬上来:“老师。”
苍古惊讶道:“你俩这是怎么回事?快上来,着凉怎么办,来,来。”
乐桥笑道:“没事,老师,刚才何二掉的湖里,我去捞他。”
苍古半责备道:“怎么这么不小心,这么大人还能掉的湖里。”
何二道:“这,还不是。”
苍云不知从哪摸出一根小木棍,咔嚓一声断为两节。
何二见状,掩口唾沫,道:“还不是天气热,我想凉快下。”
苍古恍然:“哎,那也不能这样,回家冲凉多好,万一你呛水,死了怎么办?是不是,下次可要注意,你俩又是怎么回事?看上去很痛苦。”苍古看到弯着腰的赵珍赵宝问道。
两人努力挤出笑容:“没事,老师,我们,就是饿。”
苍古又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