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白清儿来到了徽州,那就应该想到她同样有可能会趁着夜色潜入国公府。
“我怎么把她给忘了,我还真是笨呢!”
暗骂一句,苏烈从暗处起身。可是也就在这个时候,一对巡逻的士兵从远处慢慢走了过来。看到这些士兵之后,苏烈的脸色陡然间一变。
士兵功力不高,但是他们却一改之前懒洋洋的神态,脸色变得凝重了起来。
外松内紧,国公这是设下了圈套然后等待他人上钩,而此人多半就是白清儿。如此精心算计,再加上白清儿对这一切毫无察觉,此夜她恐怕插翅难飞!
“为什么国公会知道,有人要趁着夜色潜入国公府?”待到士兵走过,苏烈起身心中暗道。
高手对决,任何一丝一毫的麻痹大意都会葬送性命。在国公有所防备的情况下,只要能够阻延片刻那么国公就能够寻机重创白清儿。
警觉的注意着四周,苏烈疾步向前向着白清儿闪没的方向寻去。
很奇怪的,白清儿在国公府内好似如入无人之境,很快就摸到了暗隋公国国公的卧房。苏烈心中惊诧不已,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如此轻易就能够办到?
“那个愚蠢的女人,八成又被人给耍了。”
轻啐了一口,匆匆向前伸手往白清儿的身上抓去。不过,白清儿四星武宗的实力也不是摆设,还未等到苏烈靠近她的身边。
白清儿已经挽手转身,运气隔空向苏烈拍了一掌。苏烈眼疾手快,迅速收回左手踮脚侧离,转而伸出右手搭在了白清儿的肩膀上。
“此事有诈,赶快跟我走!”
低喝一声,苏烈抓着白清儿的香肩准备纵身逃离。可是苏烈头戴面具,白清儿又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而且白清儿此行目的没有达到,仅凭苏烈的一句话就让她轻易离开。只要有头脑的人,就应该知道此事绝无可能。
看到苏烈阻碍了自己,白清儿面色一寒。猛然运起一股真气,暗自催动体内的水元素疾点苏烈心房。
此招狠辣异常,倘若被白清儿一指点中。那么苏烈可就没有了,第三条心脉能够救他一命了。迫不得已之下,苏烈只好松开右手闪身躲避。
“这个愚蠢的女人,她的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些什么东西?”
看到白清儿向她打来,苏烈踮脚向后飘飞。待到白清儿向前之际,苏烈翻身向墙头上跃去。只要白清儿跟上他,那么他们便可以在国公动手之前离开国公府。
不过苏烈明显打错了主意,跃上墙头之后苏烈才发现白清儿业已转身而去,根本就没有在意他究竟要干嘛。
苏烈心中有些恼怒,此时的他们已经进入内院深陷包围。白清儿的转身等于是,葬送了一次绝佳的逃离时机。
白清儿转身后不久,那座房屋的大门突然打开,一道丈长剑气突然闪现。破空而出,白清见了匆匆躲闪,剑气斩塌了一段院墙。
看着留在地面上的斩痕,苏烈纵身向前冲着房内射出了一柄飞刀。
流光连闪,火光乍现。飞刀穿空的那一瞬间,拖起了一条长长的尾巴。电闪入门,爆炸声突然响起,点燃了房内的一张桌子。
“还不快走?!愚蠢的女人,你中了别人的圈套!”飘然落地,苏烈大声喝道。
看到眼前的场景,白清儿又怎么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在听到苏烈说的话之后,她却是显得微微有些发愣。
不理那已经燃起的火焰,一名年过五旬的老者走出房间大声喝道:“想走?今夜你们谁都走不了!”
老者黑髯绕颊,容颜冷峻,双目神光电射,让人看起来不怒自威。三星武宗的实力,仅凭气势就能够震慑不少人。
只是这一点对苏烈那却无用,但见他向前踏出半步,偏头看了国公一眼,眯眼问道:“你就是国公?”
看到苏烈这个样子,花海略微有些诧异的点头说道:“我就是暗隋公国国公。”
“暗隋公国国公,阁下说这话脸不红气不喘,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国公了。不如这样好了,我跟你打个赌如何?”苏烈问道。
“打赌?”
听到苏烈所说的前半句,花海的脸色变的有些发黑,等听到苏烈要与他打赌,那脸色就更加丰富多彩了。
一时之间,花海竟然忘记了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只要你告诉我,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就告诉你,我为什么会知道你的秘密。而且我保证,绝对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半分。”
看着花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