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苏烈所制作出来的,分明就是一种释放出去的符篆,因为本身凝聚了不少的天地灵气,所以说这张符篆的威力不容小觑。
可是像这样的符篆,又如何能够让自己在瞬间提升实力呢?
“究竟有什么样的不同,那就要看看这道符篆的效果怎样了。不过依照我自己的判断,符篆的效果应该与其威力成正比才对。”
伸手一摇,苏烈将符篆收入手中。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浅浅的微笑。他说这样的话,那可不是信口开河。
因为这张符篆,也能像平常的符篆那般释放出去攻击对手。
就像楚心月所感知到的那样,符篆上凝聚了一丝细微的天地灵气。如此一来,符篆的威力便可以成倍增长。
可以想象得到,如果这样的一张符篆作用于提升实力,其效果肯定是巨大的。
倘若再加上,这张符篆副作用极低这一点,符篆看起来就相当“完美”了。只是符篆的效果究竟如何,那还需要时间来验证。
眼看着苏烈那上扬的嘴角,楚心月心中直犯嘀咕。
她花费了那么长时间,这才好不容易记录下来了秘法符与吞元符的纹路,难道在这短短不到一天的时间里,苏烈就制作出了差不多高阶符篆?
符篆上的纹路,不管楚心月怎么看那都跟鬼画符没有什么区别。
“能够制作出这种符篆,按道理来讲他在这一方面的天赋应该相当不错,可是为什么我教给他的东西,他消化吸收起来却如同蜗牛在爬?”
想不明白,楚心月心里就别提有多么郁闷了。想想在过去数千年间,楚心月始终在不停的收集各种功法秘籍。
炼丹、炼器、制符的方法,那肯定也是吸收了天武大陆上不知道多少惊艳之辈,他们所总结出来的经验。
可以说,楚心月这几方面的成就是独一无二的。
然而即便如此,楚心月依旧想不明白苏烈究竟是天赋异禀,还是说只是一时的好运。
符篆制作完毕之后,苏烈似乎是有些疲惫。打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倒在地上眯眼睡了起来。楚心月拿他没办法,也只能是听之任之。
时间慢慢的流逝,转眼已经来到苏烈所说的第三天。如果今天王道乾还不来找他的话,那么苏烈之前与王道乾打赌的事情就算黄了。
亏得苏烈那个时候,说话的口气是那般的信誓旦旦。阴沟里翻船,恐怕从此以后苏烈就不敢再随便,与他人打赌了。
日上三竿之时,苏烈突然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
透过铁窗,苏烈看着窗外那耀眼的阳光,面无表情的说道:“希望王哲不要让我失望,否则整个夷州那可真的就要变成一座死城了。”
就在他话音刚刚落地之时,牢房的牢头突然间带着狱卒过来将他带了出去。原来是有官员刚刚赶到,在听说苏烈的事情之后马上就要提审他。
又有官员来到了这里,苏烈脸上露出了一丝苦楚。
王道乾来此是为了破案的,如果说还有其他官员来到这里,那就说明事态已经越来越严重,并不是有人被害那么简单了。
炼制傀儡的那个人已经被苏烈给斩杀。
虽然楚心月说此人有可能还没有死,不过短时间内他已经不能再为非作歹。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决疫病对百姓们的威胁。
希望不会还像王道乾那般,是一个眼高手低的混蛋。抬腿走进府衙,苏烈心中默默的祈祷。
一个王道乾,已经耽搁了许多宝贵的时间。倘若此时再来一个话,全城的百姓那恐怕就真的没有活路了。
走到府衙大堂上之后,苏烈看到公案另一边坐着一名男子,儒生打扮看起来不过三十几岁。
苏烈心中诧异,官府为什么会派了一个看起来有些年少轻狂的人,前来处理疫病这么大的事情。
呆立许久,一旁的衙役早就按捺不住,一声堂威大声的喊了出来。
这样的场景,让苏烈见了不觉眉头大皱。这都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喊什么堂威。正事还没有干,官威却摆了一个十足。
就冲这一点,儒生打扮的男子在苏烈心中的印象,瞬间就跌入了谷底。
喊过堂威之后,一众衙役看到苏烈依旧站立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一个个瞪大了双眼大声喝道:“跪!”
这一声大喝喊出来,苏烈干脆就坐在了府衙大堂上。众衙役见了,相互对视了一眼想要上前去打苏烈。
可是这个时候,儒生打扮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