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地上有血水,代表这个地方原本应该有人才对。李阳口中的他自然指的就是苏烈,这一点每个人心知肚明。
从地面上的血液来看,苏烈即便没有死那也会因为失血过多当场昏厥。但是苏烈人却不在这里,在苏烈的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王哲不知道,他只知道必需尽快找到苏烈。因为只有找到苏烈才能够,解决掉疫病所遗留下来的问题。
王哲的不告而别,使得王道乾很不高兴。他之前在苏烈手上吃了亏,现在王哲居然无视了他这位总捕头的存在。
苏烈人不知道去哪了,但是事情并没有完。就在李阳困恼的时候,有人来到他的身边嘀咕了两句。
李阳的脸色不觉陡然一变,转身向钱权的身上看去。
此时的钱权,哪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城中那些发病的感染者,就如同那座四合院般瞬间消失了。
能够在短时间内做到这种事情,苏烈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钱权觉得自己手心在冒汗,要知道苏烈不过就是一个大武师而已。想到之前所发生的事情,钱权差点没有气吐血。
原本应该是他做的事情,结果却被苏烈给做完了。
更为关键的是,钱权并没有意识到疫情持续恶化所带来的后果,他这个六阶炼丹师还有什么脸面活在这世上?
疫情依旧还在蔓延,仅仅是暂时没有了那些发病了的感染者。
看到李阳向他看了过来,钱权的脸色就别提有多么难看了。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因为咳嗽发烧的症状只是受到感染时的表象。
只有等到感染者吼叫撕咬之时,那个时候才能够算的是真正的——发病!
对于发病之人,只能像苏烈所说的那般斩杀焚烧,然后再深埋于地底七尺以下。而这些话在苏烈说出口之前,钱权他这个六阶炼丹师是不知道的。
钱权紧咬牙关,双目之中的愤怒犹如火焰在燃烧。他身为六阶炼丹师没有做到的事情,结果却被苏烈一个大武师给做到了。
钱权似乎已经忘记了,之前苏烈在他胸口上戳了一指的事情。
他现在想要做的,那就是将疫情尽快的控制住。如此一来才能够挽回,他身为六阶炼丹师的脸面。
可钱权似乎忘记了,苏烈身上还有一批药材的事情。
看着钱权那怒火中烧的模样,李阳从心底深处冒出了一个古怪的想法。这所有的一切,似乎都是苏烈事先已经想好了的。
就像那几批药材一样,苏烈早就预想到了将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可是看着地上那一大滩的血迹,李阳又不禁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人的性命只有一条,苏烈会拿自己的性命去赌未来所发生的事情吗?
苏烈的确是在赌,而且李阳同样也在赌。之前他把赌注都压在了钱权身上,而这一次他却把赌注压在了苏烈的身上。
“马上派人把所有的感染者集中到一起,倘若发现有吼叫撕咬之人马上斩杀焚烧掩埋。还有,尽最大可能寻找苏烈,我要在最短的时间内见到他。”
流失了那么多鲜血,原本应该昏迷的苏烈去了什么地方?这一点李阳他们并不知晓,但是他们必需尽快将苏烈找到。
如果钱权的方法不起作用,那么能够控制住疫情的人也就只有苏烈了。
一时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寻找苏烈,他已经成为了别人眼中的香饽饽。可同时也成为了,别人眼中的眼中钉肉中刺。
王道乾与钱权两个人想要杀死他的心思,非但没有由此减弱反而变的更重了。
连点苏烈身上的七处大穴,楚心月带着他一路狂奔出了城。苏烈在做事情的时候太过偏执,他几乎会不惜一切代价的去做某件事情。
接连两次打斗,已经让他的身体疲惫不堪。
可是,他最后还吞下了那枚非常奇怪的丹药,强行在整座城池的上方施展了一记,足以将整个夷州化为灰烬的佛足印。
佛足印能够吞噬邪念,任何一丝的邪恶念想都会被佛足印抹杀。这世上又有几人没有恶念,佛足印一旦落下必然会让夷州十室九空。
所以苏烈只能想办法,让佛足印只打那些身中尸毒的感染者。
此时失血过多的苏烈满目惨白,整个身体就好像脱水一般变的干瘪。如果不是因为还有呼吸,几乎就可以认定苏烈已经成为了干尸。
“你看看你把你自己搞得那副德行,再这样搞下去你能不能活过三十岁,那都很值得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