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卷上不仅有一个女人,现在居然又多出了一个男人。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听了苏烈说的话之后夜月瞬间就傻了。苏烈能够看懂的东西,她居然愣是没有看出来。
这岂不是说明她比苏烈笨吗?!
夜月根本看不起,自己眼前这个满嘴谎话连篇的年轻人。认为就凭苏烈这个样子,根本不可能看懂这幅画。
现在好了,苏烈不但看懂了这幅画,而且还看出了连夜华都没有看到的东西。或许,苏烈跑来要给夜雨看病,真的不止是用嘴说说而已。
不是炼丹师,却能够解决连炼丹师都解决不了的事情,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吗?
“你说上面有一个男人,说这话不会是在骗我们吧?我可告诉过你,这里是我父帅的元帅府。你最好能够实话实说,否则有你好看的。”
即便,苏烈说他看见了画卷上的那个女人,可夜月还是不相信苏烈说的话。
谁知道苏烈是不是信口胡说的,毕竟夜华都已经把话说出来了,他只要顺着往下说就行了。
直盯着画卷看了一会儿,苏烈又转而向夜雨的身上看了过去。楚夫人现在已经死了,在她身上留下了不小的谜团。
而最大的问题是,画卷上那个暗藏着的女人让苏烈有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
“还是不要再去管那幅画了,因为送画的那个女人已经死了。现在的问题是,如何才能够解决元帅的伤病。”
一幅画,又牵扯出来了不少的问题。
不过,这些问题都被手苏烈压在了心底,即便他向夜雨透露出了楚夫人的事,那也不会对他有任何的帮助。
因为这幅画根本不是留给夜雨的!
或许在一年前,楚夫人不知道什么原因来到这里见到了夜雨,于是以夜雨身上的伤病为借口送给了他,这样一幅完全让人看不懂的画。
楚夫人说了,有了这幅画夜雨就会行大运的。
现在苏烈要给夜雨治疗伤病,那就对应了楚夫人的这句话。因为从夜雨眉宇间透露出来的黑气,苏烈已经可以断定夜雨的确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你知道,我爹的身体是哪里发生了问题?”
听了苏烈说的话之后,夜月不由自主地皱了皱眉头。她根本不相信,苏烈真的能够至于她爹身上的伤病。
那可是,很多炼丹师都无法治愈的奇难杂症,苏烈凭什么说他能够办到?
“元帅身上的问题其实很简单,只不过想要治愈的话就没有那么容易了。”
眼见着夜雨身上的黑气越来越重,苏烈的眉头也越皱越深。事情被他料中,可是想要给夜雨续命实在是太难了。
俗话说的话,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给夜雨续命,那不就等于是在阎王爷手中抢人吗?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
好半天之后,夜雨这才算是想起了自己身上的伤病。那么多的炼丹师都没有治愈,难道苏烈只凭看了几眼就有办法了?
病因看出来了,似乎并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可不容易治愈又是怎么回事?
“听不懂就对了,因为这件事情等于是从阎王爷手中抢人,并不是什么人都有这种胆量跟豪气的。”
伸手摸着脖颈,苏烈来回的晃了晃脖子,脸上不带任何表情的说了一句,然后走到旁边端起茶杯喝了起来。
看到这一幕,夜月的脸上闪过一丝的不悦,向前快速的走到苏烈身旁,伸手往桌子上拍了上去。
胆量与豪气,这两个词语不管怎么看都用不到苏烈身上,可是苏烈却脸不红心不跳的说了出来。
看着苏烈那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夜月心中的怒火终于爆发了出来。
“砰”的一声响传来,桌子被夜月拍了个粉碎。等夜月转头向苏烈看去,却发现他正乐呵呵的喝着手中分茶水。
“你这个小混蛋,自己有几斤几两不知道啊?居然在我面前谈胆量与豪气,真把自己当成一盘菜了你。”
夜月在边关长大,在接天关这样一个环境下,夜月自然沾染了不少沙场气息。面对着千军万马,夜月会露出那种战场上勇猛厮杀才会有的气质。
像苏烈这种的面相,即便自身实力并不弱,可是说到豪气与胆量,夜月只会认为苏烈在说大话。
“我有几斤几两你怎么知道?我现在需要一种五阶妖兽的内丹,有本事你就拿来吧?”将手一伸,苏烈笑眯眯的冲着夜月问道。
五阶妖兽的内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