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想了好久,才依稀记得昏迷前好像跟金正熙打过电话请假,就算是送我来医院也不会是景向依啊,金正熙也不可能把我交给景向依的。
怎么回事啊?
景向依见我死活想不起来的模样都要疯了,恨不得一掌拍死我:“我是你的救命恩人,知道吗,有你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吗!”
“谢谢。”我心虚地道了谢,看样子的确是麻烦景向依了。
虽然景向依嘴贱还记仇,但是却没有什么心眼,人还是很善良的。否则也不会大半夜把昏迷的自己送到医院里吧。
景向依瞪了我一眼,说:“今天再准你一天假,明天开始就乖乖上班,别想要什么全勤奖了,你这家伙!”
我连连说好,连着夸了景向依好几次,他的脸色才好了很多。
景向依去叫医生给我换吊瓶,盯着吊瓶好久才问我:“我说,要不要给江总打电话啊?”
“不要!”我下意识就拒绝了,拒绝得太快,让我自己都有些意外。
江瑾和现在都没有给我打过电话,就说明他根本就不知道我不在家,肯定还在为文初语的事情忙碌,现在文家和江家应该都乱套了,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他了。
“哼,好歹他也是你名义上的男朋友啊,连你病倒送医院都不知道?”景向依冷哼了一声,很是不情愿,“我说你脑子真的跟胸一样,什么都没有装吗?都说他不是个什么好人,你还死皮赖脸地贴着他,要点骨气啊女人!”
我皱起了眉头,就算江瑾和不知道我的情况也不代表他就不是个好人,在我心里,他依然是最好的男人。只是他现在的心都放在文初语的身上,我没有办法责难他,因为我知道一开始我就是文初语的替代品。
只是现在文初语自由了,不再有江辰凉的阻碍了,江瑾和会做出什么选择呢......只有这点我不知道。
也不敢去问。
因为害怕。
“心虚了是吧。”景向依幸灾乐祸地看着我,啧啧了几声,“你跟江瑾和分手,我就把大单子交给你怎么样?”
我瞪了景向依一眼:“你看你这就是明摆着公报私仇!瑾和到底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值得你这么在意?”你这个小心眼的家伙!最后一句我没有说出来,否则又该记在他的报复小本本上了。
景向依对我竖起了中指:“夺妻之恨,不共戴天!跟他在一起的你,我也鄙视!”
江瑾和夺妻?头都要笑疼了好吗?别说江瑾和根本就不记得景向依,他喜欢的女人一直都是文初语,难不成文初语曾经还是景向依的什么关系?别逗了!
“借口。”我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景向依了。
景向依气得牙痒痒:“你是不是还想让我给你穿小鞋啊!现在的你身无分文,要不是我出钱让你住院,你现在还在地板上昏迷呢!混蛋,老子不管了,你自己自生自灭吧!”说完骂骂咧咧地就走了。
“景向依!景副总监!”我叫了好几声也叫不回倔强的景向依,急得我差点拔了手上的针头。
现在可真是身无分文,手机什么的也不在身上,甚至只有一身病号服。呜呜,景向依真是个小心眼。
我躺在床上,深深吸了一口气,没有了吵闹的景向依,我的思绪也慢慢只剩下江瑾和了。
想知道他在哪里,在干什么,有没有按时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处理好文初语和江辰凉的事情。
有没有重新追求文初语的想法?
我望着窗外自嘲了一声,眯着眼睛看着照射进来的阳光,觉得有些刺眼,刺得我的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一股香味饿醒的,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见了满不情愿景向依,手里提着粥就进来了:“我才不是担心你,我知道不想手里的工资发在一个不干活的人手上。”
景向依把粥送到了我的手上,傲娇的模样很是自大:“你要记得感激涕零,不要求你以身相许,但是对我毕恭毕敬是首要条件知道吗?要是能经常上来做我助理,我会更加欣慰的。”
我盯着手里热腾腾的粥,忍不住笑了起来:“景向依,你还真是可爱。”刀子嘴,豆腐心,说的就是景向依吧?
景向依睁大了眼睛,脸庞上飘来一圈红色:“爱吃吃,不吃拉倒!”说着就要过来抢我手上的热粥。
我连忙拦住:“我吃,我吃,谢谢景副总监,以后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的无上恩情!”
景向依哼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