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此人放下一句狠话,他到底是什么来历,与陆建业又有怎样的深仇大恨现在虽不得而知,但看那样子似乎要与对方斗个你死我活才肯罢休。
车辆驶离别墅后,罗逸等人离开别墅都来到万庆山住的那间小房,其他人全部被安排在外面听候调遣。
四人围在这件小房里,罗逸主动表达了去意,明天便要动身北上,陆建业当然是百般挽留。
人家帮了这么大忙如果不表示下谢意岂不是打自己脸。
他随手掏出两张支票,用笔在上面刷刷写了起来,然后递到二人手里。
“这是我的一点心意,还望二位无论如何都要收下。”
葛道人接过一看顿时被支票上面的一串零给吓了一跳,整整七位数,而且前面是个“5”。
每人五百万当真是好大的手笔,虽与陆建业的亿万家产不能比,但在葛道人眼里已是天文数字。
“我们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陆总这么做实在是太客气了,这钱我们绝不能收。”葛道人假装推辞起来。
“这些不足以表达我的谢意,还望二位好事做到底,如果后患不除恐怕我全家性命不保。”
罗逸一听这话就知道这老爷子不过是危言耸听,只是想把事情彻底摆平,没想到居然把全家性命都压上了。
“陆总言过其实了,能布此阵者虽说丧尽天良,不过也没多大活头,布此阵者现在即便没死,相信也活不了多久,何况我们还有重要的事要办。”
罗逸这话句句为实,其实他也知道送佛送到西的道理,只是现在有些事情的确耽搁不得。
陆建业听到这里,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坐在那里不停地叹气。
“话既然说到这份,我也不想再隐瞒什么,其实二位有所不知自从这别墅闹起鬼之后,我全家老小都是惶惶不安,我父母虽已高龄但身体一直很好,不料去年却突然双双暴病而亡,更可怕的是我两个儿子也先后卧床不起,至今昏迷不醒,京都包括国外的名医都看过却毫无办法。”
陆建业说到这里已是老泪纵横,难掩脸上的沧桑之色。
罗逸和葛道人听罢也都是一惊,以陆建业的身份绝不会拿这种话来骗人,如果真是这样看来事情不仅仅针对的是陆建业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