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曼不知所措地张了张嘴,可是嗓子眼里却像堵了个鸡蛋一样,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宋建华平静地扫了她一眼,把压在手下的牛皮纸袋掸过去,同样是一句话都没说。
怔怔地望了望宋建华父子,花曼抖着手抓起文件袋,慢慢抽出里面的东西,又紧张又不解地低头看去……只是一眼,她原本涨红的俏脸,就陡然染上了死灰般的惨白,活像是得了hiv的僵尸一样。
文件袋里面,装着厚厚一摞照片,第一张就赫然是女人白花花的裸*体,只不过上面还趴着一条健硕的猛犬。
照片上还有一行小字——我有姿势我自豪。
花曼的大脑顿时就空白了。
照片上那个再熟悉不过的*,把她的脑浆一下子全都搅成了浆糊,再没有半点儿思考能力。
她捏着照片的指头一软,又露出了后面的精彩内容。
那是一个侧面镜头,从照片上的角度看,一人一兽正到了关键时刻,马上就要欲死欲仙一样。
下面同样附着一行小字——笑得合不拢腿了!
那个“腿”字,还特意用红色笔写了出来,张牙舞爪像个市井泼妇。
花曼拒绝再往下看了,她只感到一阵阵无力和晕眩袭来,呼吸也无比困难,仿佛这个宽敞的办公室,一下子变成了空气稀薄的奥斯维辛毒气室。
“这不是我,我没有做过这种事!”
好不容易扶着老板桌站稳后,花曼满脸惶然地分辩着:“爸,亮亮,这是有人陷害我,绝对是有人陷害我……”
“陷害?”宋建华似笑非笑地瞟了她一眼。
而站在一旁的宋亮,眼睛里那种毫不掩饰的厌恶,更是让她的心瞬间冰冷下来:“你放心,这些东西已经鉴定过了。冤枉不到你!”
鉴定过了?
这怎么可能!
花曼像是羊癫疯发作似的,一个劲儿地猛摇头,根本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忽然间,她像是开了窍一样。眼睛冒光地望向宋亮:“我晓得了,是昨天那只白熊,就是那只……”
可是话说到一半,她就失魂落魄地闭上了嘴,彻底的面如土色。
到了这个地步,还要怎么去解释?难道告诉宋建华父子,说是一只白熊迷晕了自己,然后趁人之危拍下的这些东西?
那是神经病才会用的借口。
眼看脏水洗不干净,一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命运,花曼的脸色霎时就苍白起来。眼神毫无焦距。
她又呆滞地杵了半天后,一口气没接上来,最后直挺挺地栽倒在了办公室里。
……
“这事情又是你搞出来的?”
变身白滚滚,体验了一次冠希老师的摄影生活后,白晃一直在等着宋家的消息。
只不过盛天地产那边没有动静。倒是于德宝抢先打来了电话。
“什么我搞的你搞的?于叔你说话说清楚嘛?”白晃满嘴愚昧无知的口气,好像根本听不明白,电话那头是什么意思一样。
尽管长时间被白晃忽悠,可于德宝拿他这一套,还真是半点儿脾气都没有。既然白晃不承认,也只能在一边自说自话:“还跟我装!他们宋家板上钉钉的儿媳妇,说休就休了。你敢说你没在里面搞鬼?”
诶,那女人被逐出家门了?自己怎么没听到动静呢?
白晃只是稍微疑惑了一下,立刻又明白过来。
像宋建华这种有头有脸的人物,一旦传出儿媳妇被狗“上”了的丑闻,那岂不是天大的笑柄?以后在西江这一亩三分地上,他还怎么出去见人?
所以随便找个借口。低调处理过去,才是最正确的选择。
不过白晃关注的不是花曼,那女人是死是活,和他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他真正在意的,除了宋家会不会继续盯着苗圃不放外。另一个目标就是花曼父亲,那个和他只是一面之缘,却想方设法算计他的大肚腩。
讲好的生意黄了,有本事就去公安局找戴长军嘛,迁怒到自己算什么事情。
“让你没事找事,娘的,结果变成了强奸不成反被艹的鲜活事例,傻*逼!”白晃一边嘀咕着,一边兴冲冲出了门,直奔大肚腩的园林公司。
这几天闲着,他也做了一番调查,那人的苗圃同样在江南,只不过位置略微有些偏僻。
打了个的士,来到大肚腩的苗圃时,却发现偌大一片场地,只剩下一个看门的老头。
白晃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