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豪华大包里面,房间里已经摆好了架势——成条的九五至尊,各种普通会所难得一见的精致点心、果盘,旁边还有个奢华到极点的红酒餐车,上面一溜的红酒,全都是一个牌子——anée-conti,但白晃只认识最后那个单词,孔蒂。
什么东西,还不如来桶冰镇扎啤痛快!
白晃心里的小嘀咕,彻底暴露了他土鳖一只的事实。
不过除了红酒之外,酒车旁边还有个精致诱惑不下于那三瓶红酒的大美女,见三人落座以后,就拔开了一瓶的塞子,开始往一个大玻璃皿中倒酒。一边倒,还一边风情万种地介绍着:“三位好,这是我们店的头牌调酒师推荐,产自法国勃艮第地区的霍马内.泛蒂葡萄酒,号称酒中之后,这次为了满足张总的要求,我们老板可是把压箱底的宝贝,全给拿出来了。”
“好!老李够意思,没让我在小朋友面前丢脸!还有,娜娜你也用心点,给我好好地调!”
美女腰肢轻晃,不经意间散发出来的诱惑,简直比环球小姐脱光了还诱人。听到张洪这话后,顿时娇嗔道:“张总,你这是怀疑人家的职业素养!”
“我哪是怀疑你的意思。我是让你好好调酒,把我这个小兄弟给招待好!”张洪牛眼一翻,很少见地没打情骂俏。
开了三瓶总价值10w的红酒,就为了招待这个小青年?
娜娜的骨头都要酥了。能被人如此隆重招待的人,肯定非富即贵,这就是地道的高富帅啊!
活的,活生生的高富帅,绝对不是那些屁股兜里揣着爱疯,就敢zhuangbility的*青年可比——你买一个肾能换一部爱疯,你把两个肾都卖了,还换不到这其中一瓶红酒呢。
伺候好他,一定要伺候好他!
头牌公主的决心比钛合金还坚定,为了25个肾。她决定今晚拼了!
而沙发那边,三个男人已经开始了吞云吐雾。
“老白,你哪里找的朋友,怎么这么diao?咱们大学四年……不对,三年!还没听说你有这么牛的朋友!”一坐下来。张启涛就打开了话匣子。
在他的印象中,白晃就是一个山里出来的穷小子,做朋友很不错。虽然有时候也够狠,但绝对不是杀人放火的主儿。
怎么大半年不见,就摇身一变当了老板,还结识了那么多神秘人物?
“涛涛!”
见自己儿子不上道,张洪赶紧呵斥了一声。
开什么玩笑。人家背后的那些个狠人,干的可都是掉脑袋的买卖!这样的狠人,别说白晃不会说,就算他愿意透露,张洪也不想去了解。
反正只要把白晃招待好,以后万一再有了事情。直接找这位小爷就行,犯不着和那些逆天强人直接接触。
眼前这天下,可还是共**产党说了算!而俗话说得好,就算是手眼通天的人物,也害怕共**产党认真。
在一个全国水利枢纽城市。搞出塔利班武*装才会做的事情,那些人的勇气,已经不能用巨大来形容了。
没读过多少书的张洪,此刻只想用自己算命时,那个江湖先生的一句批语,来给白晃背后那些人的胆子作总结。
——北冥有驴(鱼),其名为鲲。鲲鸡(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撸(怒)而飞,其遗(翼)若垂天之云……
他奶奶*的,一头驴的那活儿,能有几千里大,撸一管遗出来的东西,和天上的云彩一样!
这他娘的得是多大的胆子!
至于自己当时酒醉,根本就是曲解了算命先生的意思,张洪是不可能清楚的了。
“来,喝酒,喝酒!”等到包间公主把酒醒好了之后,端着水晶托盘过来时,张洪先塞了杯给白晃,三人碰了一下后,这厮一仰脖子就倒了个精光。
8000块,没了,连个声响都听不见。
感受着身边靠过来的柔软身躯,白晃头也不抬:“张叔,你真是太破费了。说实话,这玩意儿到我嘴巴里,和超市里18块钱的狮王葡萄酒也没啥区别。”
旁边的公主娜娜嘴巴都能挂油瓶了——你们这些富家子,喝多了好东西还来说风凉话,虚伪!
腹诽归腹诽,可她的脸上,却堆出德州电锯杀人狂见了都要心动的微笑,一个劲儿地和白晃发生肢体摩擦。
“嗨,你早开口嘛!不瞒你说,张叔我自己都喜欢整啤的!”这个时候,当然是白晃说什么就是什么,张洪哪会笑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