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匹马啊?”
在康尔书等人的带领下,白晃来到了马场的马厩。在唯一一间独立的木房子里,他看到了让一群人又爱又恼火的大家伙。
对于赛马,白晃了解的不多,但小时候老张头给他讲故事,说到山东响马的时候,不免也扯了几句马的问题。
其中让白晃印象最深刻的一句,就是身蕴龙型。
而眼前这家伙,显然很符合老张头的要求——骨骼细却结实,肌腱的附着点突出,肌肉长条形隆起,四肢长而有力,关节的轮廓明显……
“哎哟,不错哟。”
对于美的事物,一般人都是持欣赏态度的。更别说白晃还是德鲁伊,碰上凸显大自然美妙的生物,总是情不自禁就来了好感。
一边说着,白晃一边伸手去摸大马。
咦?
而罗宾侠的反应,也让一群人陡然睁大了眼睛,忍不住冒出“有戏”这个念头。
赛马就是赛马,虽然不会像野马一样,容不得陌生人近身,但也不会随便和人亲昵。这些大家伙最熟悉的人,一个是驯马师,一个是骑手,剩下一个就是马主。其他的人,几乎都属于可以不用去鸟的范畴。
罗宾侠也是如此,往常康尔书等人过来的时候,它虽然不抗拒接触,但可不会像现在这样,低着脑袋一个劲儿往白晃怀里拱。
“老白,你看这马……”发现事情可能有转机,康尔书的小嗓子都哆嗦起来,一眨不眨地盯着白晃。
其他两人虽然没说话,但也满怀希望地看过来,眼珠子里充满了“¥”的光辉。
“还没检查呢,急什么?你们等一下先。”丢下这句话,白晃又一溜烟跑到车子那边,然后拎下来一个工具箱。
这东西。是白晃故意放在车里,用来迷惑人的。
要不然,德鲁伊的坐骑本来就是个活物,哪里还用得着修理工具?
“老康也没提前说一声。要给马治病,不然我就直接带下来了。”白晃回到马厩,对着三人拍了拍手上的工具箱。
卫小鹏和陈淼两人不知情,还以为这真是白晃用来给动物看病的工具。
只有康尔书和白日光接触的多一些,现在眼见他拎出这个东西,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老白,这个东西,不是你车子上的工具箱吗?怎么……”
“工具箱?”白晃满脸莫名其妙,那种生动至极的表情。让康尔书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直到他满脸讪笑着,脑袋都快要缩进肩窝里了,白晃才不爽地反问了一句:“你见过我拿这里面的家伙修车?”
“没有。”康尔书畏畏缩缩不敢回答了。
“没有还瞎叫唤?”白晃立刻挺起了胸膛:“要不是看在康伯伯和宋伯伯的份上,我才懒得管你这些闲事。你以为我这些器材都是永不磨损的?怀了找哪个报销去?”
原来是这样?
康尔书在尴尬之余,又总觉得有些不对劲。至于是哪里不对劲,他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
“行了,你们都出去,我要给马诊断了!”见康尔书呐呐闭上了嘴,白晃紧跟着就下了逐客令:“有些手法是祖传的秘技,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的。不好意思啊!”
白日光可劲儿地忽悠着,各种理由张嘴就来。
这个要求说出来,尽管陈淼几个很想亲眼看一看,白晃到底是怎么给马看病的,但也没有了留下来的立场。人家不说了嘛,这是祖传的东西。不给外人看的。
“知道,这个我们能理解!就是还请白老弟多辛苦一下,仔细找找这马的病因。”陈淼又满脸殷切地拜托了一句,这才扯着卫小鹏的衣领走了出去。
还算是个明白人。
白晃很满意地点点头,然后拉上了遮光的草帘。
自然之力调动起来。上面附着着德鲁伊的意识,在大马的身上不停游走,仔细检查着每一个生理组织的功能。
没什么大问题啊,虽然生理状况不算良好,但也没病没灾。
白晃还是第一次遇上这种问题,顿时就感觉棘手起来。
要不,用自然之力给它来个“贯体”?
白晃实在是没了主意,只能采用这个笨办法。可是当他一遍按摩完,罗宾侠被爽得连连喷鼻子摇头晃脑后,也没发现它的体内有什么变化。
头疼啊头疼!
如果是白晃自己,还能觉察到自然之力到达的部位,那种具体而微的感受。就算是细胞级问题,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