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动摇。
“真没想到,像现代马术这种,如此高贵优雅的运动,居然也会混进来一个黄皮蛮子!你看看他的样子,像不像历史上危害欧洲的黄祸,那些马背上的鞑靼人?”
这女人显然是个一知半解的二货,胸大无脑这个判断定律,再次得到了验证。
但如果说鬼妹的二,是因为别有用心,那么鬼佬的二,就只有一个解释了——爱情,从生物学角度来说就是激素分泌过于旺盛,或者换个更直接的词汇,哔液上脑。
听了鬼妹的言辞论调,大个子重重点头:“薇玛裴娜,你真是个睿智的天使,我也是这么想的!”
“看看,连辔头和马鞍都不准备,他以为那匹可怜的小马是什么!用来彰显自己的工具?还是一只用来戏耍的玩物?”鬼妹撅撅嘴,用很拙劣但很管用的语言挑拨道:“我已经看不下去了,天哪,我要去和他决斗!”
“啊?决……决斗?”大个子显然没反应过来。
“是的,用马术决斗,就像一个真正的骑士一样。我不允许有任何人,来诋毁侮辱这项运动!”鬼妹咬着牙点点头,铁青着脸就打算上前。
好在大个子鬼佬还不算太蠢,见心上人要动真格的,赶紧拉住她的马辔:“等等,你听我说,薇玛裴娜……”
“怎么。你是要阻止我?我就知道,什么一见钟情,那都是些鬼话!”鬼妹拿出了全世界女人通用的杀手锏,一脸“我不听我不听”的架势。
“不。不!怎么可能,我的意思是让我来,毕竟这样的事情传出去,可能会对你造成负面影响——两个奥运选手私自赌斗?这绝对是太阳报最喜欢的新闻!”大个子满脸的柔情蜜意,一点儿也不觉得自己被利用了:“所以,让我来。”
……
这边白晃遛了一圈马,感觉热身的差不多了,正打算放开速度飙上几圈时,背后忽然传来一个傲慢无比的声音:“hi!……#¥¥……&%@)**#!”
回过头,一个满脸倨傲的鬼佬。
就算白晃不算什么好学生。学了快10年外语,也还是那种只会读写不能听说的水货,但鬼佬脸上的表情确是通用的,只要眼睛没瞎,一眼就能看出这厮找麻烦的意图。
不是吧!
什么狗血剧情?
这里是奥运会好不好。怎么忽然蹦出来个街头小流氓一样的反派?
德鲁伊无语吐槽了一句,然后挂起一个你妈贵姓的差异表情,对着他身后指指点点。
鬼佬相当配合,立马就疑惑地转过头去,然后发现什么都没有。
原本只是为了意中人才过来,并没有什么负面情绪的大个子,这下也真的羞恼起来。张嘴又是一通噼里啪啦的鸟语。
大个子的吼叫,把大半个马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这里面自然包括了夏科长和小金。
两个人忙不迭跑过去,对于白晃拉仇恨的功力,也算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怎么了,怎么了?”夏科长冲白晃使眼色。一副求爷爷告奶奶的可怜样儿,生怕这块金牌和别人闹讲起来,被取消了比赛资格。
而本来就作为专职翻译的小金,则转向那个挑衅的大个子,你一言我一语地“why”。“what”起来。
两人叽里呱啦了好半天后,小金终于满脸无语地转过头,冲很期待的夏科长,以及完全不期待的白晃解释道:“他说你骑马的方式,不是一个骑手应有的态度,这样会对马匹造成伤害……”
“放屁,马天生就不是给人骑的,何来骑手一说?要我看啊,辔头马鞍这些东西,才叫做对马的伤害呢!”白晃反驳两句,然后用看神经病的表情盯着鬼佬,嘴里却对小金说道:“就这事儿啊?算了,不用理会他,就当是运气不好,出门踩了狗屎。”
说完拍拍马脖子,就打算转身离开。
“hi!$*%……@%*~:##¥&!”见白晃不理会他,外国佬又是一通鸟语,虽然听不懂他的措辞,但也能感觉到语气中的愤怒和鄙夷。
有完没完,这货怎么回事儿啊?
说是极端动物保护着吧,这货又还是骑马,说是种族歧视吧,他也没对小金怎么样。
别是个精神病吧?白晃隐隐有些担忧,这年头,大街上裸奔的人都一抓一大把,偶尔有一两个混到奥运会里来,也不稀奇。
“他说,他说……”小金吭哧吭哧了半天,还是满脸为难的摸样。
“你倒是直接点!”就连夏科长都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