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的,让我去申诉?”尽管程宜冰心情低落,可这个时候,还是忍不住翻了老大一个白眼。
“好像我要忽悠你出丑一样,真是的!”白晃一撇嘴,装出副小媳妇受了委屈的恶心模样:“先把情况跟你说一下吧,就是那个除了棒子国之外,打分最低的枫叶国裁判,亨德瑞奇,知道吧?他在我的……一个朋友的感召之下,心灵得到了洗礼,灵魂得到了升华,于是怒改前非,决定要挽回自己造成的重大失误。”
程宜冰被逗笑了,懒得搭理这家伙。
“你那什么表情?我跟你说,你看我像是没事儿干的神经病吗?”白晃见自己费了老大的口舌,居然还被人怀疑,顿时就不高兴了。
但是就程宜冰的眼神儿来看,对方显然是很肯定的。
“真是没有幽默感。”德鲁伊嘟噜两句,然后换上一副严肃的表情:“那这样吧,你一颗红心两手准备,先跟领队什么的沟通一下,然后看情况再说。只要那个外国佬真的发表声明了,你就赶紧申诉,不要给奥组委反应时间怎么样?”
“你?小白你还来真的?”见白晃如此的一本正经,本来准备感谢对方关心的程宜冰,顿时也将信将疑起来。
“我就问一句,我要拿你耍开心以后。自己能得到什么好处?平白无故拉仇恨?”
“呃……”
“就是嘛,早作打算肯定没有错。我跟你说啊,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就今天一天啊。要是到时候反应不过来,你不要怪我!”见对方还是犹犹豫豫不肯决定,白晃大感一番苦心白费了,扭头甩给他一个后脑勺。
“不过我都已经说了,愿意接受比赛的结果,现在又出尔反尔……”似乎是觉察到了白晃的郁闷,程宜冰一副顾虑重重的样子。
“你这什么心态?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又有什么不对?比赛不是请客吃饭,不是绘画绣花,不能温良恭谦让!”德鲁伊只觉得一股子闲淡气。憋在胸口实在不吐不快,干脆就指着程宜冰上蹿下跳地训斥起来:“别人故意压分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不好意思?在背后搞歧视搞小动作的时候,有没有不好意思?跟你这样的人,我已经没话好说了!”
“咳。不是这个意思。那,那你让我想想行不行?”
白晃继续拿后脑勺对着他:“行,你慢慢想,我就是给你带个话提个建议,要怎么弄随便你。”
气呼呼推了门就要出去,他忽然又想起来什么一样:“对了,这个事。不要跟别人说是我告诉你的,我什么都不知道。”
……
从程宜冰这里出来,白晃也懒得回自己房间,径直去找康尔书等人蹭饭吃。
来到了熟悉的咖啡馆,门口侍应生早就堆出热情的笑容,无比殷勤地替他推开了门:“there。sir!”
“怎么样怎么样?老程听到这消息,肯定乐坏了吧?”
白晃刚一坐下来,卫小鹏就迫不及待凑了上来,比谁都着急。
“不说这个了,人家顾忌着脸面。不好意思再申诉呢。”白晃喝了口咖啡,只觉得索然无味。
“啊?不是吧,我们费劲千辛万苦,好不容易感化了那个白皮猪,现在就这个结果?”不止是卫小鹏,就连康尔书和陈淼,对这个结果同样大感失望,双双不可置信地看过来。
“倒也没有说死,只是还在犹豫。”白晃摆摆手:“算了,吃饭吃饭,到时候怎么样我们也管不着。要是他决定不申诉了,我们就把视频捅出去出口气嘛,也是一样。”
“噗!”,“噗!”,“噗!”。
无比整齐的三道水箭,顿时把桌子上搞的一片狼藉,三人在差点儿把肺都咳了出来后,好容易才理顺呼吸。
很明显,康尔书三人众对白晃无耻兼恶毒的程度,又有了全新的认识。
……
第二天一大早。
塞巴斯蒂安勋爵看着面前的报纸,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这可不是让人诟病瞧不起的太阳报,而是在英国上层都很有影响力的泰晤士报。而上面那一条醒目的个人声明,更像是对伦敦奥组委的耳光,啪啪啪扇的组委会所有人,都脸色通红地抬不起头来。
“勋爵阁下……”乔纳森秘书长可怜兮兮地磨蹭进了勋爵的办公室,一副蛋蛋和两个肾脏都被割了的惨样儿,开口叫了一声后,就再也没话说了。
不过这一次,他的旁边还多了一个难兄难弟——体操比赛裁判委员会裁判长,同样是来自英国本土的克雷格。
两个大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