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明天说行么,现在是我的洗浴时间。”
他很明白江璃这种性格的女人,无非就是个特立独行,该哭的时候不哭装坚强,该笑的时候不笑装凛冽。但德鲁伊完全没料到,这种女人对上男人的裸*体,也能神色淡然地侃侃而谈,仿佛是身在红灯区心如白莲花的奇女子一样。
“我知道啊。”江璃满不在乎地点点头:“我又不是瞎子,当然看得出来。”
白晃没话说了,想了半天后,弱弱地指了指门口:“那你能不能……”
他到现在也没能弄清楚,这个江璃到底是啥意思。按道理讲,一般像这样的情况,女人要么就红着脸,火烧屁股似的往外跑,要么就眉眼含春地期期艾艾,却就是不挪步。
但碰上江璃这种,酷喜搞点儿文艺风的家伙,德鲁伊的判断标准就失效了。
不过对方没有听进去他的话,反而回手带上车门,牢牢反锁以后,面带调侃地步步逼近。
“哎哎,你想干啥!”到了这个时候,要是还不明白江璃什么意思,那白日光真是白活了二十多年。但他怎么都想不明白,这女人明明一副啥都很淡然的架势,怎么也会自荐枕席呢?
“没什么,碰到了自己心仪的男子,所以做该做的事情而已。”江璃半歪着脑袋耸耸肩,然后踢掉了鞋子,伸手去解衣扣。
“咳咳,但是你的表情,根本不像是要那啥的样子嘛……”白晃很委婉地提醒了一句:“你不觉得气氛很诡异嘛?很像谍战片,也很像恐怖片,就是不像爱情动作片。”
“不,我觉得气氛很好,文艺片都是这个样子。”江璃毫不在乎地摇摇头,把大衣顺手扔到斜对面的沙发床上:“你看过春光乍泄么?或者是华北情人?”
白晃心里咯噔一下,暗道坏了坏了,碰上个文艺女神经病。
见江璃还是目光灼灼地盯住自己,他只好干笑两声:“没,听都没听过。”
“没有就算了,只不过是早有定数的情节,重新再支离破碎的演绎一次,习惯性地落寞和……”
德鲁伊觉得自己要呕吐了,这尼玛文艺女都是大杀器啊。
见白晃的表情不对,一副脸色铁青摇摇欲坠的模样,江璃噗嗤一笑,不在那儿自言自语了,而是紧紧盯着他的眼睛,两根食指搭在低腰牛仔裤上,一点儿一点儿往下挪动。
德鲁伊的大脑混乱了,如果是啪啪啪,你就别这么扫兴啊!如果是想找个人谈理想谈人生,现在扒裤子又是啥意思?
不过好在牛仔裤解开后,那一根黑色的小丁字裤,瞬间就治愈了白晃的恶心感。
他没想到现在都零下七八度的天气了,这女人居然连保暖裤都没穿。
既然是丁字裤,肯定遮不住某些东西,比如拿一根根曲蜷,德鲁伊也有段时间没放飞小鸟了,立马就有了反应。
只不过现在这种情形下,怎么总有股古怪的感觉挥之不去?
但是江璃没给白晃细细研究的时间,直接甩掉加宽定型的bra,牵着白晃进了浴缸中。
……
一夜无话,而白晃第二天早上起来,下意识睁眼去打量周围的时候,身边已经没人了,只留下一张小纸条——不错的邂逅。
虽然啪啪啪了一次,但他完全没有任何快感可言,从头到尾都是江璃主动。说难听一点儿,就跟被强*奸了似的。
“莫名其妙的女人,果然文艺女都是神经病,打炮都不舒坦。”白晃骂骂咧咧了一句,然后起身洗漱。
“吃早饭了,晃哥!”
白晃刚把脸擦干净,关咏就窜到了车子外面,见德鲁伊下来,立马神秘兮兮地凑到近前:“晃哥,你这真是……”
“怎么了?”
关咏本来满脸的艳羡之色,闻言立马翻起了白眼:“还装,昨天江璃在你车上过的夜吧?她可是我们群里的女神,不知道被多少人追求呢。”
操,按关咏这厮的说法,那我是被女神强*奸了?
不管别人怎么看,反正白晃是很不爽这一晚上的,可他又无法明说,自己从头到尾都犯嘀咕呢,一切尽在江璃的掌控之中,只能干笑两声:“没事儿,你以后也会遇到的,就算是屎壳郎,也一定能碰到属于自己的猿粪。”
“……”
摆脱了关咏,白晃混进厨房里,帮着尕寿红煮酥油茶。
一边煮茶,一边想着有些事情,要不要告诉多吉他们,仰或是自己私底下解决算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