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上,戴着一副大大的雷朋一体黑晶蛤蟆镜。
大家都知道,这种东西除了能摆酷之外,还能很好地遮掩眼神活动。
在这幅镜片的掩护下,江珞苒就正在肆无忌惮地打量着薇玛裴娜。
一个鬼妹而已,能有多难对付?自己继续煽风点火两句,不信她不说出来。
只要掌握了姓白的把柄,到时候随随便便整他一个身败名裂,相信也不是太困难的事情。
睚眦必报,是江珞苒一贯的本性,从这个角度来说,她跟白晃倒是非常搭的一对。不过她也只想报复到这一步,毕竟江珞苒也没指望,薇玛裴娜敢公之于众的阴私事情,能有多么的丧心病狂,毕竟对方本人也涉及到其中,真要是见不得人,她不可能说出来。
至于做这些事,是否有些损人不利己,江珞苒不这么认为。
能让她身心愉悦,那就是利己的,干嘛不做?
“其实,薇玛裴娜小姐,可能我比你更加痛恨那位奥运冠军,当一个女人为感情不惜付出一切,却……”一个各方面素质,本来就很出色的大美妞儿,刻意表现出巴结讨好的行为时,哪怕她所结交的对象是女性,也同样能收到非常好的效果。
尤其是这个女人处心积虑,拿着感情问题当幌子,更是能引发感同身受的共鸣。
此时此刻,江珞苒就把自己营造成了这种形象,开始不着痕迹地套起了薇玛裴娜的话。
……
一场日光浴下来,原本只是泛泛之交的两个女人,居然隐隐有了好姐妹的架势,而主导这一切的江珞苒,心中更是忍不住翻江倒海。
这个英国大妞有1/4的混血?她的祖父是解放前留洋的中国人?
难怪能用中文交流。
而且她的那个祖父,居然和姓白的有交易?最后还拿出来一块,他们家祖传的神秘宝石?
甚至那个姓白的小赤佬,还当着他们一家的面,表演过驯马绝技?
薇玛裴娜刚刚所说的这一切,就仿佛有人信誓旦旦,说自己看到过霸王龙给阿凡达人生孩子一样,充满了好莱坞科幻大片的味道,而且还是个三流编剧撰写的剧情。但江珞苒再仔细回想一下后,却又没办法不相信。
毕竟,赛马这项运动她也是有所了解的,不是常年累月训练和付出,压根儿不可能取得什么成绩。而且抛开速度赛马中,使用违禁药物的可能性,盛装舞步以及障碍赛又该怎么解释?后两项比赛中,哪怕给马匹喂上十几吨兴奋剂,也换不来半个冠军。
因此,尽管薇玛裴娜很是语焉不详,具体内情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但依旧让江珞苒大为兴奋。
女人天生的敏感,以及身为公安局长之女,时常耳闻目睹的一些阴暗面,让她嗅到了某种隐藏很深的味道。
想到这里,江珞苒眼睛一亮,看样子,那个姓白的身上还有不少秘密等待发掘嘛。如果自己能弄清楚,岂不是多了一个拿捏他的把柄?到时候让他往东,他还敢往西不成!
于是她装出一副好奇无比的模样,睁着个天真无邪的大眼睛,冲薇玛裴娜一个劲儿眨来眨去:“薇玛裴娜小姐,难道你就不好奇,那个家伙为什么能驯服赛马么?天哪,这简直太神奇了,就像是圣经中所描述的神迹一样?你认为那些事情,是普通人能办到的吗?”
然而在心里面,江珞苒却毫不留情地破口大骂起来:港比样子,格种事都伐晓得挖,册那个阿污卵唷!
“神迹?”英国妞完全不知道,身边的“小妹妹”正在恶毒地骂着她,继续一副夸张的痛恨厌恶表情:“那算什么神迹?根本就是魔鬼的把戏……”
娘挫逼,翻来覆气老是格几句,侬册那晓得刚滴别额伐!
江珞苒见薇玛裴娜张口魔鬼闭口恶魔,别提有多不耐烦,早在肚子里把英国妞骂了个狗血淋头,可她脸上却半点儿风声不透,扑闪着眼珠子连连点头道:“对的对的,就是魔鬼嘛……那薇玛裴娜小姐,你想没想过,去调查他为什么有那种能力呢?要是弄清楚了其中的原因,以后再参加赛马比赛……”
这女人说话非常讲究技巧,言语间充满了诱惑性,仿佛一心为对方着想似的。
果然,听了江珞苒的诱惑后,不管是出于女人的好奇心,还是因为利己主义作祟,英国大妞都不可避免地动心起来。
虽然自己的祖父一再告诫,不要总记挂着失去了多少,而要着眼于已经得到的东西……
但有个词,叫做人类的劣根性,而此时此刻,薇玛裴娜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