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爹,威胁,亲生父亲,默认……
这几个关键词,让他们刹那间脑补了无数画面,恨不得仰天大呼过瘾。有些性子急的女生,已经忍不住盘算起来,自己下班后,要怎么样跟闺蜜八卦一番了。
“阿晃,这是怎么回事?”
见自己的主顾被气得不行,艾梅心里嗤笑两声,给了一个战5渣的评价后,还是站了出来准备打圆场。
见艾梅并没有疑神疑鬼,当场闹得不可开交,白日光心里还挺庆幸,觉得自己眼光不错,找到了一个通情达理的妞儿。于是撇撇嘴,斜眼看着江珞苒笑了两声:“没什么,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而已,你要想知道的话,我慢慢讲给你听。”
艾梅眨了眨眼睛,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她倒不关心白晃的解释,而是在给薇玛裴娜和江珞苒制造机会,发难的机会。
果然,英国妞见白晃想走,立即咬牙切齿地拦住了去路:“您还真是有够绅士的,先是奥运会上用无耻的手段赢了我,现在又恶意中伤一个女孩。”
唉哟我去,这鸟女人还真够不要脸的啊!
奥运会上用无耻的手段?
好吧,恶意中伤什么的,白晃觉得这不算污蔑。可前面那句话就太恶心了,实在是没有节操,没有下限!这就跟明明是自己吃屎,被人发现后却倒打一耙“哎呀你居然吃屎”一样。非常让人痛恨。
当然,对于这种女人的这种行为,德鲁伊认为也可以理解。
没办法啊,一个女人要是喜欢一个男人,哪怕他在抠鼻屎,都会觉得姿势美如画太萌了么么哒。可要是痛恨对方,估计就算别人在打高尔夫,也跟铲屎没啥两样了。
如果换了其他的地方,身边没有艾梅跟着,白晃一定会很诚恳地顺着她的话头。说一句“不好意思,这都被你看穿了……嗯,要不你来咬我鸟?”什么的。
但现在的问题是,身边有艾梅这个小妞儿,自己可是难得看对眼一回。怎么能让好事就这么被搅和了呢?
所以他立马板起脸,表情冷峻,目光中还带着“你敢不敢再说一遍”的不良鼓励:“薇玛裴娜小姐,你还记得大明湖畔的夏雨……啊不,还记得温莎马场的小多利么?”
小多利?
什么小多利?温莎马场可不是什么乱七八糟的科学怪人实验室,那里不产多利羊。
英国大妞在脑海里急速回忆了一遍,正当她的脸色一点一点变青。逐渐产生出了一种把对方撕成碎片的冲动时,她的脑海里面,忽然冒出了名叫“回忆”和“理智”的因素——多利,温莎马场的那个小马童,就是在他的帮助下,自己才能接近白晃的参赛赛马。才能在缰绳和马鞍上做手脚。
薇玛裴娜猛地打了个激灵,然后强撑着站住不动:“我不明白你想说什么!”
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毫无疑问,薇玛裴娜就是有证的人。
但遗憾的是,白日光和她虽然不同国籍不同肤色。但显然很有共同语言,同样也是有证的人。而且事实已经很明显了,德鲁伊的卑鄙证,比英国大妞的证件要高一个等级:“你真的不知道啊?真是麻烦,给人科普也是个力气活儿啊。不过看在你诚心诚意问了的份儿上,我就大发慈悲地告诉你吧……那个小多利啊,在英镑和不起诉声明的双重攻势下,透露了一些比较有意思的事情……”
“shut up!you are the……”英国大妞顿时急了眼,瞬间蹦出一连串的鸟语。
“啥?麻烦你说中文好不,俺的英语四级买答案都没过,你是不是故意揭我短啊!”白晃勃然大怒,一副你不要欺人太甚的委屈样子。
“你,你!”
薇玛裴娜那嫩葱一样的纤纤手指,狠狠戳向白晃的脑门,一张饱含异域风情的性感小脸儿憋了个通红,胸口急剧起伏勒了好半天,却硬是没能“你”出个所以然来。
这个时候,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来,薇玛裴娜和江珞苒的双美女蛇组合,没能在白晃面前讨到啥好处,实在是两个战5渣。在一旁看了半天好戏的艾梅,觉得这简直就不能忍啊,只好主动站出来打圆场:“算了啦阿白,别跟这些人一般见识。现在的女人啊,拼了命地想办法倒贴,你可不许上她们的当。”
白晃虽然还想跟薇玛裴娜好好理论一番,但记者小妞都发话了,也只好暂且放过她们。
其他还好说,万一让艾梅误会,以为他是想要和这两个脑残女人,发生点儿什么超越友谊的关系,那就不太有趣了。而且退一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