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只是小说演义,不能当成是真实案例来看,所以对于龙坤的说法,白晃在心里很是怀疑。
当然,仅仅怀疑对方太封建迷信,倒不是怀疑,对方坦白出的这些内幕。
不过除了他之外,赵幼安赵嘉铭,却都是一副深信不疑的架势,就连艾梅,也没有露出那种难以置信的脸色。
而且赵嘉铭这位留学过麻省理工的高材生,甚至还煞有其事地插了一句:“把所有的好运气都汇聚到一个人身上?不是命中注定大富大贵之人,又怎么能承受这种贵气?龙坤大师,你是关心则过了。”
这货一个小时之前,还恨龙坤恨得要死,现在却满脸的感同身受,让白晃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评价才好。
只能说,封建迷信真可怕。
而对于赵嘉铭的说法,龙坤居然也是一副心有戚戚的模样:“赵先生说得对啊,只可惜我当年一叶障目,只想着怎么让这个丫头命好一点儿,结果却是……唉……”
看着老大不小的泰国巫师,一脸悔不当初的怅然神色,白晃顿时觉得此朵男子忧郁的眼神,犀利的让人心碎啊,主要是尼玛不久前还是个反派嘴脸,可一眨眼工夫就变成了慈祥和蔼五讲四美的好长辈?敢不敢不要这么反差萌?
嗯。现在话也说完了,想必接下来,就是正儿八经的戏肉。
德鲁伊瞬间思绪百转,看着龙坤那张皱巴巴的典型东南亚人面孔。在心中犹豫到底要不要答应对方的请求。
“白先生,万望您看在小女的悲苦命运上,能够不吝手中至宝,只要您愿意出让这一条地蠹龏鸮,不管是什么要求,我都可以答应您。”龙坤的目光中充满了哀求,要是他这会儿走出去,包管没人能认出来,这厮居然是名镇香港的大巫师,只会认为他是个为了自己儿女。不惜抛却脸面的苦逼老人。
“这个嘛……”
白晃颔首沉吟,抿着嘴唇不搭腔。
他倒不是故意拿捏造作,享受被人求的快感。
事实上,现在光是赵家的殷勤款待,早足以让白晃得瑟很久时间了。多一个泰国的大巫师,对他来说也就是聊胜于无而已,最初那阵兴头一过也就罢了,没啥好长久品味的。
让他犹豫不决的关键,说到底还是舍利子本身。
毕竟是老家那位大和尚亲手送给自己的,而且还是人家师父以自身为封印,最后才留下的这么一颗舍利子。很具备收藏价值和怀念意义。如果仅仅因为一个,不过只有数面之缘的外国老头儿,就大大方方送出去,似乎有点儿不太好。
而且更别说,这龙坤帮着南洋刘氏,从五六年前就在算计赵家。而赵家都把自己当做是上宾对待……
如此一来一去,让从来都很是沙发过段的德鲁伊,也有些为难起来。
想了想,他也没说答应,但也没一口拒绝。而是转脸看向了龙坤:“那你一门心思给你侄女儿改命就好,干吗又帮着南洋刘氏对付赵家?”
龙坤听到这个问题,看了看脸色有些不善的赵家叔侄,很是痛苦地捂住脸颊:“非我所愿,事实上在出手行如此不善之举的那一刻,我就不再是龙波法师了,而只能变为一名阿赞!”说了一通白晃听不同的忏悔之语后,龙坤摇摇头,这才对众人吐露了背后的原因。
“因为南洋刘氏,主要是和东南亚那边进行远洋贸易,而且从缅甸到印尼,都有他们的种植园,我是希望能借助他们的力量,打听到地蠹龏鸮的消息。而且除此之外,他们还付出了不少金钱上的代价,也承诺以后会供养我这一脉的弟子三代……”
这么一说,赵嘉铭和白晃都明白起来,虽然香港的富豪很多,但都分部在各行各业,比如赵氏集团,他们的主要业务,就是房地产项目的开发和工程建设,在东南亚一带没啥太大影响力。可南洋刘氏的势力范围,却正好包含了所有的东南亚、南亚地区,很有助于龙坤的目的。
想了想,白晃又看向龙坤:“你说的这个什么地蠹龏鸮,到底是什么东西,难道你手上那条虫子不能帮你吗?”
老头虽然急不可耐,但也知道自己是有求于人,焦躁只会不利于事情的解决。所以在看了赵家叔侄一眼后,尽管有些为难,但他还是再次拿出了那条虫子:“我手上的这一只只能称之为龏鸮子,只有经历了群蛊血饲的龏鸮子,再受到佛门有德上师的镇压,才能转变为地蠹龏鸮。地蠹是龏鸮之中虫王的称号,也只有这种虫王,才可以祛除阿蔓体内的变异降头。”
看着龙坤手心里的那条虫子,白晃很是无语地撇撇嘴:“瞧这虫子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