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忍不住要跟他→→oo一番呢,还是会忍不住心虚,想到其他一些东西?
嘿嘿,真是让人期盼啊。
看着白晃毫无表示,还在那儿笑得跟个傻子一样,女记者故意轻哼一声,借此掩护自己内心的小慌乱,然后一甩高昂的头颅,转身就要走:“你既然这么没诚意,还故意骗我,说好的奖励没有了!”
但是艾梅现在才察觉到不对,显然已经太晚了,就看白晃跟猛虎下山一样,一下扑到了女人身后,然后就开始了捆绑*。
“你干什……”
女记者的尖叫刚冒出嗓子眼儿,就被一截明晃晃的刀尖给堵了回去,看着距离自己眼皮不过几毫米距离的寒冷刀锋,艾梅就像是一只,被扔进了老虎笼子里的小绵羊。浑身颤抖着站都快要站不稳了。
小心翼翼地回过头去,用眼角余光看着身边的白晃,艾梅这几年的记者生涯,让她从最初的惊骇中清醒过来:“阿白。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你一个奥运冠军,平时交往的又都是赵家那种富豪,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事情啊!就算你想要得到我,也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吧?”
“我要得到你?”白晃呵呵一笑:“昨天晚上之前或许吧,不过现在嘛……”
德鲁伊故意拖长了嗓子,吊着记者小妞的胃口。
“现在又怎么样?难道你不喜欢我了?”艾梅额头上的汗水,暴雨般往下直滴。
“现在我对那个英国妞更感兴趣,这样吧,你打电话叫她们过来,把人唬过来以后。这里就没有你的事情了。”
女记者心里猛的一个抽搐,在听到“英国妞”这三个字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在那一瞬间险些停止了心跳,整个石缝里,连半点儿呼吸的声音都没有。过了足足半分钟之后。艾梅的呼吸系统才重新运转起来。
身为经验老道的记者,要是还不明白白晃发现了什么,那可就太丢人了。
但如果真按身后这个男人的话去做了,自己今天还能有命吗?
艾梅不敢往下想了,她怕自己越想越绝望,在勉强镇定了一下惊恐的心态后,才摇摇头:“我和她们只是电话联系。很少见面的。而且就算要见面,也都是她们主动提出来,几乎就不会回应我什么……”
话没说完,白晃就笑呵呵的揪着她的头发,把女记者拧了一百八十度的方向。
“你知道俺手上的东西是什么不?”白日光用两根手指头,捻起一根等待艾梅过来之时。从附近市场上买来的猪小肠,故作狰狞地吓唬她:“人肠子,之前我等你的时候,被人发现了,我看那家伙好奇心很重。就干脆让他留下来把好戏看完。你也想贡献一副下水给我中午烧火锅吃?”
艾梅平时自诩舆论先锋,认为有着记者身份的保护,天不怕地不怕,可现在却一脸惨白,牙齿跟装了振动机一样,格格格的响个不停。
德鲁伊毫无半点儿怜香惜玉之心,捻着猪小肠在她面前晃来晃去:“你看这精致的小肠绒毛花纹,多好看啊,不过就是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在花纹上有没有区别,要不我们现在比较一下?”
“咕……”艾梅的喉结条件反射的滚动了一下,但是没能发出任何声音,她感觉自己的声带,仿佛被一把铁钳给夹死了一样,连半个字都吐不出来。
变态!吃人狂魔!
女记者很想大声呼救,但是在刀尖的威胁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浑身抽搐,仿佛被人剥了皮的青蛙一样。
看着面前花容失色的小妞儿,德鲁伊一股愧疚感,像吃撑了以后打嗝般的油然而生,几乎都有些不忍了。
所以他只能不看女记者,把目光扭向了旁边。
“给你最后十秒钟的时间,要是执意不打电话,那你就当两脚羊好了。”白晃唉声叹气地满脸可惜道:“本来还打算留你一命,以后慢慢调教的说。”
我们都知道,绝大多数人在绝望时,为了活命,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
虽然艾梅内心很清楚,白晃信守承诺放过自己的概率很低,但也总好过现在就被人解剖。
而且这女人心肠本来就不白,现在多拉两个人下水,对她也是一种安慰。
所以在犹豫了不到半秒钟后,她就跟小鸡啄米一样猛点头,示意自己答应了白晃的要求。
“不错,还有调教的价值,看起来你把握住了一线生机啊。”德鲁伊很是诚恳地赞许着,但事实上,他现在正在心里狂笑:当肉便器你都不够格啊,还真以为哥哥我会放过你?
不过这个年头肯定不能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