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今天在旧梅园的这场谈话,布秋宵明显还是隐藏了很多事实。
何沾的亲生父亲很有可能并不是他。
但那个人比他自己的生命乃至名声更重要。
说来也是,就算他与对方差数百岁,对方要破净身戒,又算什么?
连三月出现之后水月庵早就已经与当年不一样,什么事容不下?
极有可能是何沾的亲生父亲这边的问题,而布秋宵是在为那个人背锅。
一茅斋前任斋主德高望重,对妻子亦是情深意重,曾经写下一篇过江赋,流传数百年,直至今日。
如果与水月庵太上长老有私情的人是这位前任斋主,所有事情都可以得到解释。
布秋宵离开一茅斋的那些时间,都是在为自己的老师擦屁股。
前任斋主死后,他暗中照顾何沾,也有道理。
严书生则是误会了这一切。
布秋宵无法辩解。
不过这种推论也无法确定,因为布秋宵绝对不会承认什么,而何沾的父母几十年前就已经死了。
想到这种可能,井九对布秋宵的观感更好了。
做徒弟的,当然就应该替老师把这些事情做好,这也算是一种无名英雄?
白马湖畔有座神仙居,酒席很是出名,但只要钱给的够多,火锅也能做得极精致。
井九走进包厢,视线透过雾汽落在顾清脸上,满意说道:“这几年你辛苦了,今夜喝些酒。”
顾清受宠若惊,不知如何言语。
接着他看到了柳十岁,心想这是个不省心的,说道:“你要准备道战,就别喝了。”
柳十岁很老实地应了下来。
卓如岁笑着说道:“都是修行者,喝点酒随意便化了去,无妨无妨。”
井九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在神末峰无名无份的,来蹭饭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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