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儿上去的,肯定会被上面的人打压,不特殊点儿怎么能让人看见?”
“别说,钟同学在星门大学几个月,感觉气质好多了。”
“嗯,气质特别好。”
听着同学们的议论声,陆水浅的手握的越来越紧,心想以前我夸她气质好的时候,你们都说她就是个没感情的冰山,现在这算什么呢?
她的视线落在光幕上,看着钟李子的红发如火一般燃烧,心里的酸意也像火一般燃烧起来,再也控制不住流下了眼泪。
她不要说参加祭司征选,就连地表都没办法去,凭什么那个家伙就可以呢!
……
……
从新世学院的悬崖往下一千多米,便来到了最下层的地底的民生街区。
这里的条件确实要比朝阳地下街区好很多,很少会有污水形成的雨滴,也不会动不动就有无人机的残骸从天空里落下来。
街区最阴暗的地方有间不起眼的房子,铁门紧闭,没有窗户,只有灯光照着台上凌乱的事物。
在这里做假做了四十年的丹先生推开脸上的光学放大器,听着屋外传来的隐隐喧哗声,微微皱眉,心想发生了什么事?
他有些废力地打开铁门走了出去,来到已经十几天不见的街道上,顺着人声来到了夜市里。
平时很冷清的夜市今天显得特别热闹,原来是烧烤摊老板极其大方地把家里的电视光幕搬到了这里。
丹先生有些轻蔑地瘪了瘪嘴,心想真是一群没见过天光的耗子,看个电视都能激动成这样,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忽然看到光幕上出现了一张有些熟悉的脸,不由停下脚步,赶紧用衣服擦了擦镜片,又认真地看了几眼,确认果然是那个小姑娘,心想这是怎么了?
“这位钟同学经常来我这里吃烤肉,喝葡萄酒!我当时就瞧出来这个小姑娘不得了!你们哪有这个品位!”
烧烤摊老板一边翻动着烤串,一面叨着烟激动地说着,那些烟灰都被吹了下来,落在了烤串上,也不知道会添些什么滋味。
围着烧烤摊的人们听着老板的话,忍不住大笑起来,说他就会说大话。
街区上的人谁不认识那个小姑娘?都知道她穷的厉害、也节约的厉害,怎么会来这里吃牛肉喝酒?
烧烤摊老板见他们不信,很是生气,涨红着脸说道:“你们知道个屁!她连茄子都点过!”
……
……
游戏厅大佬也在抽烟,右脚踩在凳子上,看着光幕上的画面,百感交集。
“这小姑娘我认识,人很乖,特别和气,别看她这时候表现的这么冷酷,那就是装出来的,装给上面那些傻逼看的。”
他忽然醒过神来,一巴掌便向对面抽了过去,骂道:“你居然敢偷老子的钱!想死吗!”
那个小混混被这一巴掌直接抽到了地上,抱着头哭着说道:“我再也不敢了老板。”
游戏厅大佬把烟头重重地扔到地上,又是一脚踹了过去,骂道:“敢偷我!你以为你是那只鬼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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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李子没有代表民生街区乃至地下街区千千万万贫民的意图,对那些看不到天光的日子、并不好吃的牛肉及茄子也没有什么怀念。但她很清楚,今夜在所有人的眼中自己就是那些人的代表。
从报名参加女祭司征选以来,她承受了很大的压力,看到了很多异样的眼光,那些都是源自于她的身份与来历。
她这时候当然很紧张,哪怕觉得自己没有任何希望进入最后的三人名单,也想表现的更好一些。
她参加过星门大学的初选,有过经验,知道祭司征选分成三个大项。除了最后那个项目,前面的两项考核内容都是固定的,分别是考察候选者的记忆力以及武道境界。关于前者她有些信心,但武道境界……她现在是观火境十一层,放在新世学院已经是教师的水平,可在这些天才少女里只能算作普通。
那位夏先生开始宣读流程,她越来越紧张,看着身前案几上的那个青瓷钵,忽然很想这个瓷钵忽然碎了,这样还能再延迟一些时间。
江与夏看出她的情绪,伸出手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
钟李子艰难地笑了笑,深深地吸了口气,然后开始按照她最舒服的频率进行呼吸。
她自己都不知道,这种频率就是井九在露台椅子上看似无意识敲扶手的频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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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女祭司是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