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圣人是好人。”
赵腊月说道：“井九被李纯阳设局重伤，他可曾说过什么？”
柳十岁沉默了会儿，说道：“不要这般好杀。”
赵腊月说道：“嗯？”
柳十岁忍不住说道：“当年在南松亭，公子看着第一次驭剑飞行时就曾经说过，只知道飞的快……”
“接下来我就稳了，把他吓了一跳，他有没有对说过？”赵腊月微嘲说道：“再说了，他又不见得都对。”
这就是她与柳十岁、顾清等人对井九的不同态度。当年在果成寺里，她准备破境，井九觉得太快，要她一直压着，直到追杀太平真人的关键时刻，她不再压制自己的心境与境界，在凶险的战斗里破境，就此走上了自己的大道。
那时候柳十岁就在她的身边。她与他见面的次数不多，但曾经一起杀过洛淮南、太平真人，在果成寺里侍奉过井九，熟悉且亲近，这时候看着他沉默的样子，想着那件事情，不禁有些怜惜，说道：“节哀。”
数百年时间过去，柳十岁依然是那个十岁的少年，终究已经不再少年，菜园厨房里的泡菜坛子已经没有人打理。
“禅子说可以把她葬在寺里，我想她应该不愿意，就修在了菜园里，她葬礼的时候，童颜刚好飞升，顾清专程回来吊唁，宝船没能停住，撞到了通天井边的新崖，生出好些波浪。”
柳十岁继续说道：“我守了几年坟，想着们和公子可能需要我便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