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所闪失。不好!”
那太上老君为徒孙李玄重塑的法体徐徐下落途中,自那南天门射出一道强光,正好照到泥人法体头部,将那须发烧焦了不少,老君连忙加速了法体的下落躲避那光线,却不小心又与山石发生碰撞,法体矮了一尺,挂破衣衫袒胸露乳,一条腿也给撞瘸了。眼看李玄就要形神俱灭了,哪里还有时间重做法体?老君一声叹息:
“唉,一切皆有定数。李玄,还不醒来!”
只见那镯子化为一道金光飞入天际不见,李玄元婴也是快疾的融入新的法身,醒了过来,只是经那强光照射、山石碰撞,模样有些寒碜。那李玄尚不适应身体,腿瘸不稳跌了一跤,倒在如琴湖旁,看到水中有一人,那人散发谢顶,须眉浓密,袒胸露乳,虎目圆睁的看着自己,李玄吓了一跳,连忙起身后退,却又跌跌撞撞险些跌倒,这才发现自己右腿出了问题,连忙施法医治却是毫无用处。只听天外想起一声叹息:
“唉,你的新法身是我用丹泥化成,一经与你元神融合如何还能改变?也罢,看你如今模样大变,我且将这烧火的铁棍送你做个拐杖,这盛丹的小葫芦送你做个酒壶,赐你金丝带做个发箍,从此世间没有李玄,只有散仙铁拐李!”
“我且问你,你可还会向那茅山宗寻仇?”
那怪人用老君赐的金丝带扎起散发,背了葫芦,拄了拐杖,倒也威武。俯身向天空遥遥一拜,算是谢了再造之恩,道:
“李玄已经成为过往,哪里还有仇恨?就依你言,就依你言,师祖,师父,铁拐李从此浪迹天涯,锄强扶弱,做个自由自在的散仙。”
当下又拜了师父匡裕真人七人,腾空而起,不知往哪里去了……
那强光照遍匡庐山,无甚异样,就消失了,老君着匡裕真人七人去找寻炼妖壶的下落,蒙毅也返回长安地宫向阴皇复命去了。匡庐山终于平静了下来,只留下那龙首崖随着寒风轻吟,不知在说些什么……
它是在思念哪位蓝衣仙子吗?那多情的敖辰公子,至死都没有记恨玉蝉姑娘,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无首的身体飞了八百里,落到了大茅山上,化为一道龙脊岭。
那么,王玉蝉究竟在哪里?原来,她真的在大茅山。这匡庐山往东南七八百里,确实也有一座茅山,但是叫做大茅山。因为一字之差,竟然造成了这么大的误会,可谓造化弄人。
那日王玉蝉到了此处,却发现不是茅山祖庭,找人打探,才知道此处叫做大茅山。姑娘一想,合该自己与此处有缘,就入山找了僻静之处,呆了一两日。修道之人,不知寒暑,王玉蝉连日赶路久历风尘,就觅了一处温泉洗了洗身体。时值冬末春初,天气尚且寒冷,附近的村姑见了以为遇到了仙女,敬之若神明,待那玉蝉离去后,那潭泉水从此有了一个美丽的名字——“仙女潭”。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且说这日王玉蝉正在与火鸟在山中游荡,忽然听到一声巨响,像是巨物的撞击声,连忙乘火凤腾空而起,看到一条无首青龙撞到大茅山上,随后就化为一条龙脊岭,感情青龙心存死志,又恐他人觊觎残体,将最后的法力化为法咒,把自己的身首均化为顽石,却是免了他人亵玩之苦了。玉蝉赶了过去,抚摸着那龙脊,不知为什么,忽然感到莫名的悲伤,泪水流了下来,滴在石龙背上。那火鸟到是灵异,感应到青龙的气息,知道定是有大事发生,连忙附身与玉蝉脚下,示意她坐了上来,待玉蝉一坐定,一展双翼往西北方向飞去,却是要飞往匡庐山。
只是她们还没飞出大茅山,就见西北方天空划过黄红白青四道彩线和一道褐色核舟残影,感情是师兄师姐到了。片刻间几人化出身形,可不是潘师正小鱼几人?还有那个冤家——杨骐。玉蝉又喜又气,唉,原谅这个小姑娘吧,那么多悲伤,那么多埋怨,看到这冤家——这消瘦了几分的冤家,全都随之烟消云散了,不需要解释,还有比这冤家来找自己更好的解释吗?玉蝉扑在他怀里,咬住他的肩膀,咬的死死的,双手捶打着。嘴里含糊不清的骂着:
“咬死你,死小驴…….呜呜…..”
那杨骐估计估计被咬傻了,还在乐呵呵的笑着,却也笑的流出泪水。大潘郭蓉几人也都泪水盈眶,为师妹杨骐饱经磨难的爱情而心醉。郭蓉哭的实在难受,靠近那贾无卿踹了一脚,骂道:
“看看人家多浪漫,你个傻子只会哭啊。过来,借你肩膀用用!”
那傻子无卿也是咧嘴一笑,擦了把眼泪,乖乖的把肩膀靠了过去;邢倩儿打开了泪匣子止不住,钻到大潘怀里蹭啊蹭,把大潘衣服蹭湿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