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扑,将杨骐扑到在雪地上,夺过两只桃子,开始了快乐的吃货时光。杨骐顺势搂着姑娘,心里也是格外的甜。
那姑娘吃的满嘴流汁,哪里还顾得什么淑女形象?眼看到桃汁顺着脸颊流下来了,杨骐想,多浪费啊,就把嘴张开,等那桃汁滴到嘴里。忽然那姑娘耳边钻出个袖珍的小人,嘴巴一张,将那桃汁吸干净了,看她眉目装扮,可不是王玉蝉的元婴?
杨骐目瞪口呆,这样行?自己怎么上了这个十足的吃货。
王玉蝉口中不停,不一会就将两只仙桃吃了大半,小元婴也是喝桃汁喝得直打饱嗝。那姑娘这才转过身子,看那小贼依然张着嘴,就咬了口仙桃,送到小贼口中。哈哈,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杨骐胡乱嚼了两下桃子就吞了下去,玉蝉要躲哪里躲得开?又被那小贼讨了便宜。
过了片刻,姑娘咬了下那小贼的舌头,这才脱离了虎口,那小贼欲要说话,被姑娘用桃子堵住了嘴,那姑娘道:
“先把桃子吃了吧,方才我吃了一口,便发现平添百年修行,这两只桃子被我啃了大半,已经助我突破元婴后期屏障,进入那炼神还虚的出窍期。剩下的已经不多了,你先吃完再……”
姑娘后面话有些说不出口,杨骐早已心领神会,三下两下啃完仙桃,又把桃核收了起来,舔了舔嘴巴笑道:
“小生已奉娘子之命收了两只仙桃的性命,娘子你方才说再……再什么呢?”
四下没人,王玉蝉怎会怕他?姑娘越看那小贼越喜欢,就禁不住低头又吻了下去,姑娘随手弹了下手指,一个晶莹的水泡将两人罩住,在这雪原上滚着,滚着……
渐近黄昏,两人加紧脚步,赶到范阳县,在哪街市繁华之处寻了家酒楼,打算歇息一晚再走。
那店家小二看他们形影不离,便自觉的只安排了一间房,姑娘还想做做样子分房而局,杨骐笑道:
“昔日关云长千里送嫂,夜读春秋以守礼明志,千古流芳;今天我杨子骏欲效仿先贤,夜读九章算术以修心,绝不会被你的美色所诱惑。”
王玉蝉就没再推辞,笑骂道:
“还提你那九章算术,看看你那无耻的样,丢尽了天下读书人的脸。”
入夜,两人在酒楼大厅吃了点酒菜,那酒楼客人倒是不少,也就有些卖艺的捧场助兴。
其中有场把戏倒是别有一番风趣,只见那艺人在酒楼角落灯光昏暗处,竖起白布围成方形,他在里面亮起灯烛,那白布上便出现些影影绰绰的小人,舞枪弄剑,拌以燕赵乡音,活生生再现了那三英战吕布的场面。
这把戏就是“皮影戏”,也叫“涿州影”,与方寸之间演绎千年传奇,倒也令杨骐二人大开眼界。
两人不禁开口叫好,为那艺人精湛的技艺喝彩。忽然旁边传出一阵鼓掌之声,有人附和道:
“好,好,好。好一位漂亮的小娘子啊。”
那声音极具挑逗意味,杨骐和王玉蝉皱了皱眉,寻声望去,便见一位身着华服的富家公子,淫笑着看着那王玉蝉,身后跟着几个鹰犬走狗,一看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出门在外,杨骐也不愿惹是生非,便起身抱拳施了一礼,肃容正目道:
“兄台谬赞了,我家娘子容颜鄙陋,让兄台见笑了。”
那公子只是一脸谄媚的看着哪位一脸冰霜的仙子,哪里顾得搭理杨骐?旁边一只走狗连忙过来拉扯杨骐,掏出块银两丢在桌上,口中骂骂咧咧的道:
“你那那么多废话?拿着银子滚吧,若是这婆娘伺候我家公子舒服了,兴许明天你还能见到她。不然,哼哼……”
王玉蝉闻言大怒,起身抽出长生剑,杨骐也是怒不可遏,也将舍余剑抽出,两人并肩而立,是可忍孰不可忍,杨骐骂道:
“太平盛世,朗朗乾坤,你等便敢做这欺男霸女之事,难道就没有王法吗?”
“哈哈哈……”
那富家公子和奴才们狂笑不止,其中一位獐头鼠目的家伙尖叫道:
“王法?在这范阳县,我家公子就是王法!小子!说出来吓死你,你知道我家公子是谁吗?”
杨骐沉声道:
“那你倒说说看!是哪位国公王爷的公子要来欺压良善!”
那奴才闻言依然恬不知耻的道:
“算你有眼光,你可站稳了!我家公子是哪当朝郧国公义子,五百太保排行二百五,人称‘半封太保’是也!”
王玉蝉噗嗤一笑,一封银子五百两,他排行二百五,可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