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诧异的道:
“哦?你怎知道我名号?定然是大哥他们无意中说漏了嘴。你方才说你叫杨骐,莫非是人间那个大魔王?”
杨骐暗暗心惊,只道自己天资聪慧,谁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这文士能在只言片语间得出诸多信息,果真不简单啊。
他既然叫子房,又身着秦汉衣着,难不成是哪汉初三杰的张良张子房?杨骐越想越心惊,这人若真是张子房,狐岐山涂山一族水可就太深了。
杨骐擦了擦汗,说这酒可真烈,稍微一凝神静气,定下心神,这才端着酒杯一敬,说道:
“那是以讹传讹,荡魔王,荡魔王,不是大魔王。倒是子房兄……兄,运筹策帷帐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又能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才是大智慧啊。”
涂山雪一脸惊愕,惊叹道:
“我只是无意说出子房二字,你竟然能推断出他的出身来历!杨骐啊杨骐,你果然有些古怪。”
杨骐反倒一拍脑袋,释然道:
“我就说这青丘山外没来由怎么有个张良村,如今一见先生你,方才觉得那村名也有些合理。”
那张良趋步入座,持杯回礼,笑道:
“说起那个村落,倒让我忆起一些往事。”
他深情款款的看了看涂山雪,说道:
“二姐夫曾言,‘狡兔死,走狗烹;飞鸟尽,良弓藏;敌国破,谋臣亡’。战时敌在明处易防,战后敌在暗处难测,大汉初定,内乱方起。家国传承,我一个外人只能远遁以自保。”
“我踏遍名山大川,想求一处洞府安心修道,苦寻不至。经过绵山,来到这狐岐……青丘山脚下村落时,听闻这山里有妖狐作祟。我原想也曾修习《鬼谷大法》,顺手替村民降服妖狐,保一方平安。”
“哪知见了妖狐,我却被她降服了,只是她听我的劝不再让族群骚扰村民。想必那些村民看我进山后便没了狐患,以为我与妖狐同归已尽了,为了答谢我,才有了张良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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