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逸略感尴尬。
“瑾儿,你这花露的出处……是……”
他突然停止了言语。
“夫人,你问这么多做什么?!”绾瑾掩着面,小脸儿不自觉地泛红,如桃花般灼灼,“花露这种东西,挤一挤就有了!”
玄逸扶额。
“夫人,你有所不知……我做的花露可甜了,你方才也尝过了,觉着怎么样?!”她突然拉着他的手,浅笑着露出一排贝齿。
“很甜……为夫很喜欢。”他将她拥得更紧,“瑾儿,你的花露可有给别人尝过?!”
“还没有……隔壁猴子觊觎了好久,铁定想来偷我的花露!不过,我是不会让他得逞的!”绾瑾握着粉拳,做出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夫人,你伤口还疼吗?要不要喝花露?”
“要……为夫的伤口疼得特别厉害!”玄逸的唇角不自觉地牵起一抹腹黑笑意,那不怀好意的眼神便落在了姑娘的面上,“瑾儿……咳咳咳……”
说着说着,一缕血线便滑了下来,划过俊脸,妖异而顿显虚弱!
谁料,绾瑾一见到那殷红血液,咬着唇,用一种祈求的眼神望着他:“壮士……吐血的时候,可以直接喷吗?!你方才喷血的时候,好壮观,像喷泉一样!”
玄逸当时便从石床上栽了下去!
。。。
神界又是几日过去,轻伶和帝凌渊的婚期将近。
这日午后,花清泠携着花清韵至含光殿探望了云清浅!
花清韵蒙着面,只露出一双略显灰白的眸子。
至于花清泠,面上一直挂着温和的浅笑,再善意不过。
几人坐在凉亭处品茶。
风卿夜这厮非要陪着云清浅,美其名曰:防狼。
她对此颇有几分无奈!
花清泠和花清韵,这两人究竟谁是狼?!
“清泠,帝凌渊真不是东西!我听说他把人家轻伶的肚子都搞大了!”云清浅一掌拍在了石桌上,“他奶奶的!你这几千年的守候,如今就是一个屁!”
风卿夜的眉头一跳,对于小女人的暴跳如雷也是无奈……
“丫头,别生气,动气伤身。”他立刻为云清浅倒了一杯甘菊茶降火,“注意孩子。”
花清泠一见两人亲密无间的姿态,又听到那一声“注意孩子”,情不自禁将目光投向了云清浅的肚子。
这孩子都这么大了……
她的神色微微一变。
“我能不气吗?!能吗?!若是你出去搞外遇,我绝对分分钟阉了你!”云清浅对着风卿夜比了一个剪刀手。
这要是“咔擦”一剪……妥妥的断子绝孙!
风卿夜不由得打了个寒噤,某处一疼。
“浅儿,为夫怎么可能对别的女人有想法?!”他捏了捏她的脸颊,“为夫只对娘子有非分之想……”
“乖,本分点!”云清浅很是受用地点了点头,“其实,我也不想把儿子他爹变成太监……”
风卿夜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的丫头……还真是被宠坏了!不过,宠坏了又如何?!照样宠爱!
这时,花清韵突然阴阳怪气道:“帝后娘娘,恕清韵直言,您对帝君这样说话,乃是大不敬之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