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照顾你不是!”史茹撒娇道。
“不错!再说顿丘里洛阳极近,若有动静,我等必会第一时间赶到老师这,不如让貂蝉姐姐留下照顾你!”徐元直接着道。史茹飞了一个“还是你给力的眼神”,惹的徐元直满脸喜意,要不是场合不对,怕是要大笑出来。
其余人都道此言在理,唯有貂蝉面脸深情的看着紫玄,这让几辈子都是单身的紫玄如何受的住,当下塔下眼皮,故作淡定道:“也罢,既然如此,那貂蝉便留下来吧,其余人包括史茹,尽皆去顿丘安顿,或许不久我也要去顿丘。”
“我就知道会成功的,走吧,我们这就出发,我早想去顿丘了,好久没有见曹使君和任哥哥了,快走快走!”史茹闻言欢喜雀跃道。
紫玄闻言一阵愕然,夏侯惇三人忍着笑,当下抱拳,匆匆而去。貂蝉也款款而去,只是脚步蓦然轻盈起来。
“哎~~”紫玄嘴角带笑,轻声叹息道。
“如此浅显之计,老师如何会中?!”曹真道
“我想老师对貂蝉姐姐也是有情谊的。”徐元直道。
“此言在理,老师曾言,五情者,人之所系也,既使人明,亦使人昏,若不是有情谊,何来中计之说。”夏侯惇感叹道。
深宫之中,一所偏僻的屋舍内,张让身着紫袍,闭目聆听着下面小黄门汇报的消息。突然听到:“今日卢植便衣进入史侯府,约莫三个时辰才出来,后有徐元直,夏侯惇,曹洪一行轻装向顿丘方向去了,至于所图并不清楚。”
“嗯?!我们的人还没有混进去吗?”张让微开双眼道
下面的小黄门身体一颤,尖声道:“老祖宗,那杜行之太过厉害,我们所插眼线,不过一日便销声匿迹了,那里我们根本进不去。”
“哼!废物!看来我是小瞧了那个俊俏少年了!可惜这些个有本事的书生怎么就不为我所用呢?收的手下一个个都是废物!那些个书生不都讲忠君吗,难道这天下还有比我们更加忠君的人吗?怎么就不来投靠我呢?”
“老祖宗,书生尽是些贱皮子,何必为他们分神,我们只要伺候好皇帝,荣华富贵还不是唾手可得!”
张让闻言,看了一眼左边的小太监,示意他过来,小太监见此慌忙上前,却不料张让猛的起身将他踹倒,滚将出去。
“都是些鼠目寸光的废物,天下的治理靠你们吗?要是天下混乱了,我们还怎么享受荣华富贵,去,密切关注卢植的动向,杜行之看不住,别告诉我卢植你们也看不住!”
“是,奴婢这就去!这就去!”
翌日,卢子干上书,大概言道:“国无储君,则群臣不安,百姓惶恐,今有皇子辩,查明大义,知礼谨慎,况且自古立长不立幼,则皇子辩可为储君,望陛下早日立为太子,以安天下人之心。”
“张公,你怎么看!”灵帝看罢,眉头微皱对张让道。
“国家大事,陛下自会决断,只是今日我收到消息,卢议郎去了史侯府,三个时辰才出来!”
“哦!可知说了什么?”灵帝眉眼微动,轻声问道。
“不知!那个教皇子辩的杜行之太过厉害!我的人手插不进去。”
“哦!竟还有让张公赞叹的人,将他的消息告诉我!”
“是”张让当下将杜行之的情况一一道来。
“好个少年中国,此赋甚好!但颇有些意犹未尽,没想到还有如此贤才,只是为何皇子辩却言语一些疯言疯语,实在没有皇子的气度。”
“这只是从卢议郎处得来的残篇,是以有些残缺,至于皇子辩,可能是杜行之不善教徒吧!。”
“这样啊!算了,压后再议吧!招刘辩进宫,不能再放到外面了,就这样吧!走,看看彻儿怎么样了!”灵帝沉吟了一下,便对张让道。
“是!”
三日之后,卢植见自己上书不见回信,长叹一声,颇有些心灰意冷,上朝时日罕见的请假在家了。
“传陛下旨意,招皇子辩入宫,交由何皇后教导,无事不得随意出宫!”
“为什么,我在这好好的,为什么要招我入宫!”
“大皇子,你就不要为难我了,奴婢只是个传旨意的!”
“师傅,这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我要入宫了啊!”
“皇子入宫不是正常的事情吗?”
“可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天下还不是你能参合的,你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