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而是面带微笑道。
枯荣闻言点了点头,便被小僧抬着出了牟尼堂,走到了般若台,就见一青年迎风而立,身穿灰服却气质非凡,飘飘然若临风御虚,与周围环境浑然一体,枯荣看去只觉好似这人本应该站在此处,心中生出这等念头,枯荣自知此人绝非常人,心下惊异,不敢怠慢。
“敢问你是何人,为何称为故人,又为何要以言语动我?”枯荣声音冷冷道。
“你一心求取枯荣,本那东西南北四枯四荣之相,却不知已经坠入痴相了,你见那四树,为何独独不见中间入灭的如来,如来者,本身本念也,生是如来,灭亦是如来,还不悟吗?”紫玄看到那枯荣脸上一半肌肤如婴儿,一半如骷髅,不由摇了摇头,以生死之意境,扩散到周围,点悟枯荣,枯荣感悟着周围的气机,脸上时现欢喜,时现悲苦,几番反转之后,枯荣脸色慢慢变得平静,本已经枯竭的半身渐渐的充盈起来,周围灵气汇聚,就见枯荣缓缓站起,越走越有力,直到到了紫玄面前,样貌已经恢复到了六十多岁模样。
“看来是本源不足,可惜了,终究未打破命数!”
“能借前辈点化,悟出枯荣本意,枯荣在此谢过了,只是,不知前辈为何如此...”枯荣感受到如此高深的意境,自然而然的便将紫玄认作了前辈,恭敬道。
“偷学了你段氏的无上武学,总要给点回报,你天龙寺如今这一劫算是过去了,但你那段氏子弟却还有一劫需要去历练,如此,我便离去了!”紫玄脸色淡然道,能如此光明正大的在主人面前道出偷学武功的,怕也只有紫玄了。
“这......刚刚那人是前辈?”
“是与不是有什么关系,你还是去看看那国师去吧,再不去,你的几个后辈可是扛不住了!”紫玄突然笑了笑,枯荣亦是察觉道了情况,但还是施礼道:“无论如何还是多谢前辈指点之恩,俗事缠身,还请前辈稍待片刻!”
“缘聚缘散,幻起幻灭!”紫玄说罢,左脚微点,竟然凌空飞起,几个起落,便消散在了天龙寺内,枯荣忘了眼紫玄离开的方向,竖掌低声诵念一声佛号,身形一动,就来到了牟尼堂前,堂中众人见堂前突然出现一个人影,皆是一惊待看清来人之时皆是脸现疑惑,唯有那年纪稍长的方丈脸色大变。
“枯荣师叔?!”
“善哉善哉!明王自远道而来,我天龙寺不胜荣幸,只是明王所所之事却是万万不可,六脉神剑乃我天龙寺镇寺之宝,其中所记更是我祖传密法,怎可轻易外泄,还请见谅,不过明王难一下山一次,不如借此机会,于天龙寺做一场法会,也好让我大理国众聆听明王妙音。”枯荣笑道。
“罢了,是我唐突了,还请枯荣大师见谅,既然大师有请,小僧不敢不从,就于五日之后吧!”
“善哉善哉,多谢明王!”枯荣道
“只是小僧不明,为何枯荣大师不过片刻之间,便已经看破了枯荣之相,敢问是哪位上师指点,不知小僧可有缘得闻?”明王鸠摩智问道
“不可说,说不得!”枯荣意味深长的看了眼鸠摩智道。
鸠摩智闻言眼神不变,心中却是大恨,但无奈形势比人强,如今枯荣参破一枯一荣之意,那一身恐怖的气机时时刻刻的定在自己身上,感受着这绝强的威势,鸠摩智自知是不敌的当下只好认怂,以图后计,本想打听一番消息,却不料这老和尚着实难对付,当下只得作罢,座不过片刻,便起身告辞了。
“师叔,这是何人相助?”本尘出言道。
“不可说!”枯荣低声道,众人闻言面面相觑。又听枯荣言道:“取笔来!”
众人闻言取来抄经之笔,枯荣双手化作虚影,但见一男子身着灰衣,衣袖轻摆,面容极为俊俏,单是通过画卷就可感受其非凡的气质,好似谪仙下凡,让人望而生敬。
“秘传下去,段家子弟见之如见我,不可与之为敌!”枯荣道
“是!”
“噫?此人......”段誉见到画时,总感觉有些眼熟,但一时之间却又不记得在哪见过暗道自己怕是想差了。
且说紫玄得了那六脉神剑的剑谱精要,以剑式经脉倒推功法,虽无法窥得全貌,但有了一阳指意境的思路,稍加演化,便见紫玄食指陡然飞出一柄气剑,洞穿了面前的石壁,脸现欢喜,按照刚刚的感觉,将自己归纳的剑诀一一以手指弹出,期间变幻出不同的剑意,如此种种,待紫玄尽兴之后,却发现这石壁早已经被砍的七零八落了,紫玄也不去管他,转身踏木而去,却不知无数年后,此处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