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宿老仙,法驾中原,神通广大,法力无边。”几人正赶路,就听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远远传来,各种溜须拍马之声吵闹不绝,紫玄一行三人,听到声音,脸色各不相同,紫玄面色古怪,无崖子脸色疑惑,而阿紫却是脸现笑意。
“禀告师祖,那声音就是星宿派的师兄们叫嚷出来的,如此师父想来也在那队伍了!”阿紫微笑道,动作甚是知礼。
“嗯?!我那孽徒就是星宿老仙?!”无崖子错愕道。
“是,师父他最喜欢别人拍他马屁。”阿紫眼露笑意道。
“我一心要杀的便是这样的人?!哈哈...哈哈......可笑可笑,可笑至极啊!”无崖子蓦然大笑,甚至连自己的眼泪都笑出来,但却无论如何都掩饰不了那一缕悲切和放下。
紫玄和阿紫两人只是静静的看着他,没有去安慰,也没有去做任何动作,直到盏茶功夫过去,无崖子的心态慢慢稳定了下来,想来也是,二十年来,自己心心念念的仇人,待到好不容易出来,却发现仇人竟然是这个德性,无论如何,也对不起自己陷入执念的痛苦,但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放下却是解开无崖子心魔的关键。
“可笑我这二十年来心心念念,没想到他竟让人如此失望,罢了!”无崖子摇了摇头,周身杀意陡然爆发,直奔那山下一队人马,和坐在椅子上的丁春秋。
“前辈,我们快去,师祖他要清理门户了!”阿紫看到无崖子身影向山下奔去,不由兴奋的大叫起来,哪还有知礼的模样。
“哎呀!”阿紫却突然痛呼一声,却是紫玄敲了一下阿紫的脑袋,阿紫不满的看了眼紫玄,见紫玄作势又打,吓的连忙转开目光,心里却暗自悱恻,但终究不敢再动一下,阿紫也不知为何,便是对那年纪大的无崖子都没有多少敬畏,却偏偏在心里对紫玄颇为害怕,丝毫不敢违抗,有时阿紫心里也颇为迷惑,但终究不敢造次。
二人看着无崖子,携万钧之势,直奔众人,本在躺椅上休憩的丁春秋感受到无边的杀意,猛然睁开双眼,只见一道白影转眼就要袭向自己,大惊之下左脚点了一下身下的座椅,直线向上飞去。这丁春秋刚刚离去,就见那躺椅四分五裂,四周弟子亦是纷纷受伤倒地。
丁春秋定下心神,看清楚了来者,却是脸色大变,心惊胆颤,二话不说便转身离去,满脸恐惧的闷头向远处飞奔,也不论方向,只想快些离开此地,远远的离开,不再看到身后之人。但无崖子如何能让他跑了,只见其手掌成抓状,以真元虚握而去,陡然生出一股极大的吸力,本来极速奔跑的丁春秋竟然挡不住这股吸力,身体倒退飞回。
“北冥神功?!”丁春秋怪叫一声,连忙运转起了自己的化功大法,开始抵抗这股吸力,无崖子要的也只是丁春秋的停下的这一瞬,闪身上前,蕴含着充沛的北冥真气拍向丁春秋,丁春秋勉力抵抗,却在刚刚接触无崖子的力量时,便口吐鲜血,手骨碎裂,倒飞而去,北冥真气袭击全身,这化功大法本就是北冥神功的残缺版,如何抵挡的住拥有纯正真气的无崖子,丁春秋体内的真气受到刺激,登时大乱。
“逆徒,你让我失望了!”无崖子低声道。
“嘿!没有期望,何来失望,师母不正是如此才勾引我的吗?”丁春秋一脸讥讽道。却是丁春秋自知今日是难以幸免了,是以出言讽刺,只求速死。
“嗨~~~,你要速死我便成全你,自此你我恩怨两销了!”谁知无崖子并不动怒,而是淡然道。
“你!”丁春秋满脸错愕,这与他想象的勃然大怒全然相反,心中暗道:“他为何不怒?!”这个疑惑却是成为了丁春秋最后的不解。
“缘来缘去,一动一静,皆为造化,昔日已去,因时幻灭,我此身如今只是我了,昔日种种与我而言再无干系,上善若水,汇聚成海,我如今才算悟了。”无崖子淡然道。
“恭喜恭喜,只是你如今还不算是悟,顶多算是明,称不得悟。”
“此言怎讲?”
“天大,地大,人亦大,你明了的只是己身的人之道,天地之道还差的远,所以只能称明。”
“敢问何为天地之道?”
“我亦不知!如今也不过勉强找到方向罢了。”紫玄笑道。
“可否描述一番?”
“不可言,道之道,非常道,讲出来便失去了道的本意,那是宇宙最根本的虚无。”
“可观吗?”
“可!”
“哦?!何以观?”
“我这有一机缘,你若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