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用手在女人身上捏呀捏,使劲的拧。
每天晚上,他的主帐之中,都会传出女人哀嚎痛哭的声音。
就是这样一个变态,顶多算一个有着些须智慧的变态,一个变态,想要算计我张大炮,去死把他,一拳头就可以轰死他。”
虽然张大炮这样说。
但当李满仓也提出要一同前去的时候。
刚刚还在强颜欢笑的张大炮用手拦住。
“坦克装甲团二百辆坦克,还有一万步军,可以没有你我之中的任何一个,但绝对不能同时没有两个。
陈秃子这个人我确实瞧不上,也不相信他能够有办法害我,但你绝对不可以去。
我不让你去。
并不是害怕你死。
而是这里!”
张大炮指了指脚下的地面。
义军觊觎坦克之心,胜过洋人。
他们先前每天夜里都有派人想要过来夺取,虽然不知道具体是那个省的义军,那个主帅帐下的士兵。
这里永远都离不开人指挥。
若是今天他和李满仓两人一同前去赴宴,这里不就空了,被调虎离山,袭击了老巢,葬送掉赵大人一辈子呕心沥血创造出来的这一切,那么他们才是真正的该死。
万死难辞其咎!!!
“那你,小心。”
张大炮故作轻松。
语气豪迈冲天!
“放心好了,能暗算我张大炮的人可不存在。”
在用极大的嗓门,把这豪迈之音传递到每一个在场的装甲团士兵耳朵里后,张大炮一把拉扯过李满仓。
目光四处瞟瞟。
压低了声音。
“万一我回不来,你,立刻马上,带着装甲团和步兵团,远离古道口,远离这里的一切,保留住有生力量。
坦克装甲团和你手上的一万步兵团,都是跟着赵大人当初创业的老人。
同时也是赵大人的底气,赵大人最为凶猛的力量源泉。
我 不允许你让部队出任何事!任何事!你记住了吗!”
张大炮语气铿锵。
陈秃子的宴会,他不得不去,不去,那么进攻古道口就永远没有可能。
去了,说没有阴谋,那也不可能。
摆在自己面前的是一道单选题。
没有逃避的可能。
只是能是硬着头皮过去,随机应变。
……
古道口前,五十里远。
驻扎在最后方的陈秃子的营地,从来都是别具一格的存在。
他的帐篷都选用的是清一色的白色。
虽然张大炮还没有过来,但此刻陈秃子这边已经聚集满了所有各省的义军头领。
“大家,无论手上有多少兵力,都算是个头头,理应受到我陈秃子的邀约款待。”
各省小义军头领们,此刻心中也不由得生出感激之情。
一个个皆从宽长的桌子前站起来,向着陈秃子敬酒一杯。
当然,是隔着桌子敬的。
毕竟因为兵力少,他们和那些上等人是有明显区别的,不过能够受到陈秃子的邀请,就已经是荣幸之至了。
“嗯,大家喝!”
陈秃子此刻正在的一桌,坐的都是手下兵力达到五万人以上的,他们各个那都是各省名噪一时的大人物。
随便附和了旁边的下等桌后。
陈秃子的注意力回到自己面前这最为重要的一桌。
“大家……”
目光急速的掠过在场的所有人。
目光中都是柔和。
他正是这样一个人。
在外人面前,永远都保持自己丈房先生的那种与生俱来的儒雅感。
但在私底下,他就是一个恶魔,对此他并不怎么避讳,毕竟伪装需要卸下,白天的情绪需要发泄。
他白天足够温文尔雅,晚上就足够歇斯底里!
“今天让各位大帅们过来,为的就是商讨一件事,进攻古道口。”
这边上等桌说话的同时,另一边的下等桌,师爷重复道陈秃子的话,对着说了一遍,为的就是让眼前这些几千,甚至几百人,几十人的都感自称大帅的人听到这次宴请的真正目的。
毕竟,进攻古道口是所有各省全部义军的事情,是所有七十多万人等到事情,无论大小。
上等座这边。
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