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全场哑然。
搞得陈秃子,不明所以。
“陈秃子,如果你心里但凡还认为我张大炮有资格参加这个会议,在你心里多少有些地位,就给我取消这种该死的地位差异之举。
所有桌子,拼接成一长排,所有人,都坐!
坐在一起!”
在得到陈秃子那僵硬的点头同意后,张大炮身份变化的极快,仿佛这里的主人不是他陈秃子而是自个。
张大炮用极嘹亮的嗓音,分分着两边陈秃子的人。
“该死,就让你现得意得意。”陈秃子心里暗暗道,缩在袖子里的拳头攥的咯吱作响。
陈秃子是个极为聪明之人,他知道自己想要的,为了达到目的,他可以付出任何代价,自然,也可以承受任何委屈。
这个该死的张大炮来到自己的地盘,搞得自己跟这里的主人一样,不过没关系,只需要在这次用宴会上,让大家同时进攻古道口,接着,让张大炮作为第一梯队,消耗掉自己的部队。
只要能够达到这个目的,让这个家伙此时此刻耀武扬威一会儿又是什么大事呢?
张大炮强硬的把在场原本那些兵力较少,地位较低的人,挨个按在了座位上。
此番举动,无异于是最为拉拢人心的存在。
自古以来,拉拢人心,向来都是最为困难的。
有了人心,胜利的天平就会向着你倾斜。
“这……这不好吧。”
安徽义军首领王德发,手下仅三百兵卒的王大帅被张大炮亲自请到了座位上。
虽然自己自称大帅,但可以说,在整个义军队伍中是最为微笑的存在。
三百老弱残兵,上了战场,比炮灰还要炮灰。
之所以硬着头皮,变卖家产也要组织三百老弱残兵过来京城这一遭,为的就是在日后赵大人战胜洋人之后,能够得到一些封赏。
只是没想到,如今的局势,赵大人并办利,所以他暂时一直都顾及利益,和自身弱小原因,在站那陈秃子的手下,像狗一般听话的活着。
这是屈辱的,也是无可奈何的。
他在陈秃子面前,从来都没有被当过人过。
至于这一次宴会,都差点发请柬过来,还是自己在得知宴会邀请了所有大大小小的各省义军队伍头领后,发现没有,派遣人过去陈秃子大帐。
“哦,王德法是谁?”
当时陈秃子的这句话,就像一根刺!深深刺入自己心脉深处!
是啊。
他是弱小的。
弱小到在这多大上百位的义军首领们里蝼蚁般的存在,弱小到,今天来到宴会,连下等座都没有座位给他,还是恳求陈秃子后,加塞了一个座椅。
可是如今……
扭头看到眼前这位地位颇高,当今华夏掌权人的左膀右臂的存在,手下两百坦克装甲全,掌握着华夏最强最恐怖力量的男人,用强有力的手,强行拉自己来到了上等座这边。
王德发不可思议的揉了揉自己的眼眸,一次又一次的确认,直到屁股落座,在那陈秃子的目光中落座下来,才如梦初醒。
“自己……自己真的配坐在这嘛。”
“真的……一切都是真的……”
张大炮的这一举动。
无疑给所有坐中下座的,尤其是下等座位的那些手下兵力少的大帅们,彻底打消心中疑虑。
场面话,大话,漂亮话,谁都会说。
但真正做的人又有几个呢?
大家都是吃了几十年的盐走过来的,心中对于最初张大炮那的那一句‘豪杰何来中下之分’一句话,算是彻底相信它的真实性。
张大炮这个人,不是那种虚头八脑的,这一点和陈秃子有着本质的不同。
“来啊,都坐,都坐,刚刚你们也听到了,陈秃子同意了的。
今天既然是我张大炮当主角,那就听我的安排。”
自知今天陈秃子这个没安好心得假话邀请自己过来,十有八九没有好事,这场宴会也一定是个鸿门宴的张大炮,索性放飞自我。
反正要死。
那还拘束什么。
虽然猜到这里是鸿门宴,但张大炮还是要过来,无为其它,只是为了给赵大人抓住任何的机会。
回忆曾经。
他张大炮从始至终貌似都没有真正帮忙过赵大人一次。
从来都是赵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