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奎妮摇摇头,“我可以帮你洗衣服啊,我不想离妈妈太远。”
玛丽安娜一下子有些愣住了,她拉过女儿,抱在怀里,“妈妈希望你过得比我好,比我有出息,将来能自己养活自己。”
奎妮似懂非懂地点点头,不太明白这话的意思。三天过去后,奎妮如约地开始了她作为裁缝学徒的生活。
本来做学徒几乎就相当于是个免费的佣人,但是出于对于对方名声的顾忌,玛丽安娜厚着脸皮提出了来接去送的要求。这要是换个人,肯定翻脸不干了。但是不知道为何,这个叫翠西的裁缝竟然答应了。
这样,奎妮就开始了早出晚归的学习生涯。好在她虽然贪玩,但也知道机会的来之不易,努力地学习着成为一个裁缝需要的知识。
不管多晚,玛丽安娜都会把自己的女儿接回家中睡觉,有时候还会带着特别有安全感的玛丽一起去。
一晃,六个月过去了。
这期间什么都没发生,于是玛丽安娜也渐渐地放下了心来,算是初步相信了翠西的为人。
在某一天晚上,实在是太晚,当翠西对着玛丽安娜说道,“今晚实在是太晚了,你还是和奎妮就在这里睡吧,你们两个正好挤一个铺。”
外面寒风逼人,想想这几个月对方的表现,玛丽安娜算是勉强相信了翠西,心里略微斗争了下,最后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翠西家空房间不少,都很干净。
“喝杯热牛奶,赶紧睡觉吧,”翠西端着一个托盘走进来,将两杯牛奶放到桌上,“明天我们还得学习碎花的裁剪呢!”
奎妮兴奋地在床上蹦跳着,第一次在这个老师的家里睡觉,有种说不出的兴奋感。
玛丽安娜道谢后,训斥了几声奎妮,才让她安静了下来。翠西满脸笑意地看着两个人将热牛奶一饮而尽,微笑着道了声晚安,退出了房间。
母女俩依偎在一起,很快便睡死了过去。
深夜,一个身影鬼鬼祟祟地走到裁缝的后门,用一种特别的节奏敲门。很快,门从里被打开了,来人走了进去。翠西穿着一袭黑色的睡衣,提着灯,将来人领进了地下室。要是玛丽安娜还醒着,便会觉得眼前这人很是眼熟。
这男人似乎已经按捺不住,在下到地下室的路上便对翠西毛手毛脚的。女裁缝欲拒还迎,不断地让对方退开点。
“怎么样?人到手了吗?”男人一边抱着女裁缝乱啃乱舔,一边含糊地问道。
“放心,有我出马,还不是手到擒来。”翠西得意地说道,“虽然花了一段时间,但是还是被我收拾了。”
“小乖乖,我就知道你不会让我失望的。”男人淫邪地笑着,使劲玩弄着女人的身体。
翠西白了一眼对方,“你别有了新人就厌倦了我,我就心满意足了。”
“怎么会呢?”男人笑道。
走入地下室中,这里布置得十分精美,相比起上面的简单朴素,这里的家具摆设,显得奢侈无比。而在一张沙发上,一个小小的女孩儿甜甜地睡着,不知道是不是梦到了什么好吃的,还发出了拌嘴呓语声。
“啊,她终于还是落到我的手里了!”一看到奎妮,男人便放开了怀中的女人,猴急地跑到了沙发跟前,陶醉地看着小女孩的面容。翠西眼里闪过厌恶和鄙视,哪怕她是个被人瞧不起的妓女,也知道对方是个绝对的变态。
……
“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声忽然响起,玛丽安娜忽然一个激灵,彻底地从睡眠中清醒了过来。她条件反射地一摸身旁的位置,发现空无一物之后,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然后她摸索着发现门开着,立刻大声地喊起了自己女儿的名字。
心如同浸在寒冰里,玛丽安娜跌跌撞撞地走下地下室,推开门,便发现了无比血腥的一幕。
满地都是残肢断臂,鲜血洒满了地下室,翠西和镇子的守卫队队长的头颅散落在地面,死不瞑目,满是惊恐。而在一处沙发上,自己的女儿甜甜地睡着。
先前在男人刚刚对奎妮伸出魔爪的时候,女孩儿的身体忽然透出一阵苍白色的光芒,紧跟着睁开了双眼,直接悬浮了起来,冷冷地“看着”男人。
不等翠西两人反应过来,男人的身体忽然急促地抖动起来,一根手指指骨直接穿透了皮肤,然后便是身体内的每一处骨骼,像是和另外的身体,忽然成为了互不相干的两部分,骨骼挣扎着挣脱了皮囊的束缚,像是追求自由的囚犯。这个过程无疑是血腥而恐怖的,但是男人却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只有扭曲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