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看似儒雅澄澈的男子不简单,甚至,不可多加接触。而这感觉来得太过莫名,又浑然无根据所寻,待得心底兀自思量几圈后,依然是无果。
她暗自叹息一番,深沉的目光再度将他凝望。
他则稍稍挺直了脊背,满眼澄澈诚恳的望她,待见凤瑶半晌不说话,他语气越发诚恳,“望姑娘帮帮忙。在下,的确是不知来路是何,是以的确不知该如何回那湖泊。”
“公子唤几个侍奴来,自然可让侍奴带你去那湖泊了。方才一路行来,足下走得急,我也不曾记得来路,加之对着东临府也依旧生疏,是以此际,我着实帮不到公子。”
不待他尾音全数落下,凤瑶便已疏离清冷的出声。
待得嗓音一落,她浑然不顾他那略微怔怔的眼神,抬脚便走,奈何足下行了几步,身后那人仍旧是缓步跟来。
“你究竟想作何!”
凤瑶满面阴沉,再度驻足下来,回头凝他。
他仍是略微局促的望她,片刻之后,便似是打足了精神,朝凤瑶微微一笑,整个人纯透清和,那气质与面色,当真是犹如山涧清泉一般,给人一种莫名的洗涤脱尘之意。
“在下想问,姑娘此番是要去哪儿?姑娘不是说你也迷路了么,既是迷路了,许是越走便越迷得深,再加之这东临府也是机关重重,姑娘若误打误撞踩中了机关,许会有性命之忧。”说着,语气越发的认真诚恳,“不若,姑娘还是与在下一道回那湖泊去吧,在下的随从该是……”
不待他后话道完,凤瑶便出生打断,“我与公子萍水相逢,是以无需接触太多。公子也不必担忧我之安危,也莫要再跟着我,你我二人井水不犯河水便可,告辞。”
说完,再度回头过来,继续往前,却是足下行了两步,那人似如听不懂她的话一般,继续抬脚跟来。
凤瑶着实被他恼得七窍生烟,驻足冷问:“你还想作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