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长老听到小白为自己说话,在心里恨恨地暗骂道:小白是个里外不一的混蛋。
紧接听到小姨说到惩戒他的目的,是为维护涂山的法规,心忧涂山的他,顿时没了脾气,心里也泛起了一丝悔意。
但是一听到小姨要坑他的棺材本,心中的悔意就片刻不留,还咬牙切齿地在心中,暗骂道:两个坏胚,老是踮记老夫的珍藏。
手不自觉地向腰间『摸』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法宝还在身上,顿时,松了一口气,深怕自己最心爱的法宝,一不留心被那两个坏胚『摸』了去。
毕竟,他们二个妖都不是正经的妖,二个都无耻地搜刮过长老们的珍藏,不能不防。
刚才还只是大出血,现在直接棺材本了,这速度让大长老不由得寒『毛』竖起,也让他生出逃路的念头。
但想到小蓝的复活和小白惹的麻烦,需要与她们商量决断,就头痛欲裂,忍不住『揉』了『揉』太阳『穴』,无奈地打消心中跑路的念头。
这时,大长老的耳朵好像听到让他什么惊奇的话,他的耳朵不由得向前涌动了几下。
“切,让我心甘情愿地拿出老底,补偿小白,做梦吧”。大长老神情不屑地说道。
不过,他想到小姨虽然贪吃,不着调。但是身为涂山当家的该有素质,她还是有的,甚至更加出『色』。
所以她从来不轻易决断人和事,一旦决断,说明她有七、八成的把握能成。
大长老想到这里,脸上的不屑,逐渐消失,警剔和凝重两『色』逐渐在他的老脸渲染开来。
这时,小姨与小白己经说完话,只见小姨把视线移向大长老时,神情转眼间,变得冷若冰霜。气势『逼』人。
这一幕被眼尖的大长老见到,他的嘴『色』忍不住抽搐了一下,:“要不要这么区别对待啊”。大长老没忍住,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小姨闻言,眉头往下一压,瞳孔一缩,冷笑地道:“换作是你被别人当傻瓜一样利用,杀自己的亲人,你也是会区别对待。”
大长老听到这个,老脸羞红,干笑了几声,然后,沉默无语。
小姨见此,冷哼了几声,没有在给大长老难堪。然后,冷声地向大长老说道:“老鬼,想必你应该知道,刚才我和小白的谈话吧。”
大长老闻言,连忙摇了摇头,摆手道:“不,我没听见,我也没偷后
只见小姨不信地说道:“信你才有了鬼,刚才看你的耳朵竖得直直的。还动了几天,就知道你在偷听。”
““偷听”,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光明正大地听你们说话。
更何况,如果不是你故意这样,我怎么能听到你们的谈话。”大长老向小姨叫道。
“说故意倒算不上,我和小白的谈话,确实没有想过避开你,而且,也知道我们说得在小声,你也能听到。”小姨慢声地说道。
大长老闻言,皱了一下眉『毛』,不解地看着小姨道:“看来你很有把握,现在我倒是挺好奇,你怎么让我心甘情愿地大出血,掏出棺材本。”
“我要是没把握,我这个涂山大当家不是白做了那么多年。”小姨自信地说道。
“那倒是,虽然知道我最后可能如你所说,心甘情愿地大出血,掏老底。
不过,我倒是挺好奇你怎么搞踮我,我可是一个很小气的涂山老狐妖。”大长老赞同地点了点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