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先生看到台下一片害怕的小脸,并没有停止自己手上的动作,扬手捉住空中的“戒尺”,向空中一拍,叫道:定。
只见空中有无形波纹向台下扩散,台下的学生纷纷定住了身形,眼不能动,口不能言。或站着,或趴在桌子上,或躲着桌子下,或身子往后倾等形态不一定在那里,相同的是一张张稚嫩的小脸都浮现出一丝恐惧。
台上的小白看到这种情景,头皮发麻,满是心虚,害怕方老先生同时给他来这一招,于是,当方老先生眼神不善地望过来时,他笑脸僵硬,干搓着双手对方老先生说道:“哇,方爷爷,好厉害,淮竹姐你说是不是。”
台下学子们见方老先生眼神不善地盯着小白,顿时,心里一阵欢呼,眼神里也闪过一丝幸灾乐锅。同时,也是满是期待地看着方老先生,希望他能狠狠惩罚小白一番。
只见方老先生久久地盯着小白,不说话,看得小白浑身不自在,连忙对他淮竹姐使个小眼神。
小淮竹收到自己小白弟弟的小眼神,秒懂其意,只见小淮竹满脸笑容,抱着方老先生的胳膊,仰着小脸,嘟着小嘴,摇了摇他的胳膊,满脸娇嗔地撒娇道:“方爷爷,方爷爷,小白弟弟还不懂事,就饶了他一回吧。”
台下的学子们见小淮竹如此可爱地向方老先生撒娇,顿时,心里一沉,悲呼犯规。他们可是知道自己的方老先生是多么萝莉控,越是见到可爱的小女孩,心就越软。
虽说这样,但他们还不死心地抱着一丝期待,自己的方老先生能在如此可爱的撒娇中坚挺一回,狠狠地处罚小白这个罪魁祸首一番。
可只见方老先生看到小淮竹,如此对他卖萌撒娇,心里都酥了,一张老脸还浮现出一丝陶醉的神『色』。
但看到小白一脸鄙视地样子,眼神闪过一丝慌『乱』,连忙捂着嘴咳嗽掩饰了一番,小白的一阵鄙视,顿时,把小淮竹的努力化为泡影。
方老先『毛』对小白看到他一丝丑态,还对他一阵鄙视,他可是很恼怒,眼神狰狞地看着小白,手上握着戒尺,就想给小白来一下。
这时。他突然感受到下身的衣服上,传来一阵拉扯,低头一看,正对上小淮欲哭欲泣的双眼,顿时,他手忙脚『乱』地哄着小淮竹道:“小淮竹,乖,不要哭了,我不罚你的小白弟弟就是。”
小淮竹闻言,哟着小嘴,睁着明亮的大眼情,欢喜地问道:“方爷爷,是不是真的,不处罚小弟弟了。”
“是真的,不罚小白这个小鬼头”方老先生神情满是无奈地道。
台下被他定住身形的学子们闻言,顿时,心里对方老先生存了满满的幽怨,暗道:先生偏心、偏袒。他们眼神满是不甘、满是不服地看着小白和小淮竹。
没想正被有气没地方发的方老先生,看个正着。于是,方老先生对台下学子们,面『露』诡笑道:“哦,你们的眼神很不错哦,不服气,不甘是吧”
说道,举起手上的戒尺,朝着台下学子们的上空猛地一敲,大声喝道:“五感剥夺,教学惩处“小黑屋””。顿时,空气发生剧烈地无形波动,向着台下学子而去。
台下学子们看到方老先生如此动作,顿时,面『露』惊恐,下意识想躲避,但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们,身子动不了,只能两眼泪汪汪看着方老先生,希望他手下留情。
方老先生看到他们的眼神,满意地点了点头,还颇为自得『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收起戒尺,整待以暇的,准备欣赏学子们脸上精彩多姿的表情。
台下的学子们见到方老先生饶有兴趣的目光,顿时,目『露』心灰,了无生气,静静地等待“绝望”的到来。
只见他们视觉被剥夺,再也看不到一丝『色』彩,处于没有『色』彩、没有形状,没有层次感的世界。
紧接,听觉和触觉被剥夺,再也听不到一丝声音,让他们模糊整个世界的存在。假如,还有视觉的话,整个世界在他们眼中像聋哑剧一样,他们自己却被世界隔离,与世界格格不入,唐惶和『迷』茫逐渐在他们心中曼延。
五感之中触觉的剥夺,让他们再也感受不到软硬、湿热等,可以证明他存在的东西。
人最害怕的东西不是背叛,不是死亡,更不是绝望。而是找不到自己的存在感。而五感的剥夺,如同关在一个小黑屋里,没有『色』彩、没有声音,没有味道,更没有一切的感受,但却偏偏有思想。
人说:剥夺五感,不害怕,不绝望。而害怕自己会想,会对自己的存在感到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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