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刻钟后,小白一字不漏地背下符文书的三分之一,并解说其意。这让方老惊呆了,一脸懵『逼』地看着小白,就连手上的茶盏掉落在地,碎成七八瓣,也亳不知觉。
小白见此,颇为傲娇地抬头挺胸,站在方老面前,摆个姿势,装个。还过神的方老见此,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虽说如此,方老的双眼就像看稀世珍宝一样看着小白,全然忘记刚才他怎样刁难小白的,菊花般脸上丝亳不见一丝别扭和不适。
反而,满脸喜悦地向小白表示天才总与众不同,与庸才在一起修习,只会浪费天才那妖孽般的资质。
并向小白保证,绝对帮他劝服家主和夫人,让他单独修习。在一旁的小淮竹,见此,小嘴一扁,满脸不乐意地嚷嚷着自己要跟小白弟弟一起修习。
在场一老一少见这位小祖宗嚷嚷,生怕她闹起来,来个一哭二闹,三就不用了。所以他们对视了一眼,瞬间举手投降,举双手赞成她与小白在一起修习。
方老觉得自己在家主和夫人心中,分量不够,担心无法劝服家主和夫人同意。就连忙向小白询问,问他是否还有人可以作保。
小白听到方老的话,觉得没有必要再找一人,堂堂的东方家主会不知道他的来历,更何况还是他把他抱进东方世家的门。
他绝对有理由相信自己是涂山公子的转世的事情,正权叔一老早就知道,小白可没忘记当初在草海里,小语那熟悉的气息。
但小白一睁开眼就看见他正权叔,且他身上没有与打斗的痕迹,就让当时的小白意想联翩,让他有理由相信他正权叔和小语,在一起联手找到他的所在。
想到这里,小白欲张嘴,回绝说没有。但看到方老满脸急切地看着自己,且他淮竹姐也是一脸急切地盯着他。
顿时,让他咽口中的话语,点了点头,表示自已还有一人可以作保。然后,把照顾他们日常生活的成熟御姐刘婶,推了出来。
方老听到小白说出刘婶的名字时,眼睛一亮,抚须大笑地说道:“原来是刘家的丫头,看来家主和夫人也挺重视你的,不然,怎会把老家主身边的人,派来照顾你。这下,加上刘家丫头,老朽有十分把握说服家主和夫人。”
小白闻言,表示刘婶还未知此事,而自己也是临时起意。方老听到小白的话,满头黑线地看着小白,有一种想暴打他的冲动。
方老对小白冷哼了一声,在桌子上一旁,抽出一张白纸,在上挥墨写了几个字。
然后,拿着书写着几个字的纸,走到房里的一根莲花灯石柱前,单手掐了几个手势,石柱顶端的莲花灯上就冒出纯质阳炎。
而方老见此,就把手上的纸扔了进去,只见纯质阳炎瞬间把那纸张烧成灰,对此,方老脸上却没有出现一丝异样,似乎就该如此的样子。
在一座雅致的小院子里,桃花树下,光着脚丫子玩水,且端一杯茶慢慢品尝的刘婶。身体一顿,连忙偏头看向从地下纯质阳炎处冒出来几个字。
刘婶轻皱柳眉,轻声念叨道:“速来学堂,方老言”。
她说完,不满地捌了捌自己的烈火红唇,用手『揉』了『揉』太阳『穴』,语气颇为气恼:“那位涂山公子又闹出什么夭蛾子的事情,让方老如此急切地传呼我”。
说完,也不穿鞋,直接光着玉足,踏出小院。唤出自己的法宝玉盘,载着自己向学堂处,快速地飞去。
只用一刻钟左右的时间,把来时三刻钟的路程走完。就来到学堂,她的玉足一踏入学堂,头往里一探,发现学堂里空空『荡』『荡』,毫无一人。
顿时,她急了,在学堂周围,用轻身术法到处奔走,寻找小白他们。在寻找的途中,突然她想起来什么,飞奔的身子猛地一停,神情颇为傲恼地拍了一下秀额:“笨,我还真笨”。
说完,就折身返回,向着方老的学堂住处,脚踏小玉盘快速飞去,来到方老的门前,急切的她手持利剑,三无两下地把门切成七八片。
小白她们听到外面的脚步声,扭头向门口看去,谁知看到惊人的一幕,只见他们满脸惊呆地看着刘婶把门切成七八片,手持利剑,光着脚丫子,闯了进去。而方老则欲哭无泪地看着她脚丫子下面的碎片。
刘婶看到他们的表情,和桌上还热腾的三杯茶水,也知道自己误会了,不由得脸颊微红。看着脚下的碎片和方老那心痛的老脸,顿时,眼神有点飘呼,四处张望。
方老见此,冷哼了一声:“刘家丫头别到处『乱』望,赔钱,赔四倍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