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慕容家主扶着自家女儿转身怒走时,王权肆业面色淡定地继续说道:“本是让她做你的通房丫头,现在却答应了给她小白的侧妻之位”。
刚才还脸色苍白,被她父亲扶着走的慕容玲珑,闻言,顿时推开她父亲掺挽的手,倩身一闪,极快就到了王权肆业面前,美眉轻颤,不敢相信地问道:“这可真的吗?”。
王权肆业听到玲珑的话,面无表情地道:“吾还能骗你不成。”
玲珑听到王权肆业确定的回应,一把推开小白身旁呆若木鸡的秦兰,抱住小白,眼神充满了喜悦地道:“小白你还是我的,本来我还打算在婚礼当天,来个抢婚,既能打击王权世家,又能夺回你。”
小白和王权肆业听到玲珑话中“抢婚”两字,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然后,齐齐看向一旁高乐的慕容家主,似乎在说你这什么家风。
被玲珑推开的秦兰,终于从呆滞中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被王权肆业耍了,顿时,小脸气愤地跑到在王权肆业面前,那双葱白小手猛地一拍书桌,发出两声巨响。
然后,她小脸委屈气愤,语气恨恨地对王权肆业喊道:“你骗我,身为王权家主,居然哄骗身为小女子的我,身为一气道盟盟主的你,居然欺骗身为弱女子的我。”
王权看到秦兰不顾尊卑、尊老,在自己面前猛拍桌子,就十分恼火,但听到似控似怨似责的话,顿肘,心中火气全消了,然后,满脸哭笑不得地看着秦兰道:“我何时骗你,我又何时答应过你什么。”
秦兰不听,双眼直直盯着王权肆业,不甘地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王权肆业闻言,不禁得揉了揉额头,苦笑道:“就知道会这样,罢了,罢了,告诉你就是了”,说着,就指着被玲珑抱着的小白道:“是你男人的意思,在之前避开你,用心神传音告诉我。”
玲珑听到此,看小白的眼神更是柔情,而秦兰闻言,气嘟着小嘴,狠狠地剜了小白一眼,似乎在说等一下再收拾我。
然后,看着王权肆业,一脸犹如不甘地道:“还不够,我相信将来小白能左右你的决定,但现在的他是没有那种能耐能左右王权家主、一气道盟盟主的决定。”
王权肆业闻言,叹了一口气道:“秦兰真的要我说吗,如果我说了,你绝对会认为自己蠢哭了”。
王权霸业、慕容家主、玲珑闻言,皆以古怪的眼神看着秦兰。
秦兰听到王权肆业的话,又感受到众人古怪的眼光,顿时,精致的瓜子脸气成大包子脸,对王权肆业激愤地喊道:“我要听,我要听,要看看我怎么蠢哭的”。
小白见之,摇头叹息:“天作孳,犹可活,自作孳,唉”。小白刚说完,就看见秦兰一记充满杀气眼刀子横了过来,就连忙用双手捂着自己的臭嘴。
秦兰见之,冷哼一声,转回头看向王权肆业,王权肆业见之,怜悯地看了一眼小白,希望自己说话后,小白不会遭太多罪。
王权肆业看着秦兰出口说道:“怎么会有人同意别人拿自己的东西跟自己交换,我同意了,我不就成傻逼。”
秦兰闻言,愣住了,硬是没明白王权肆业的话是什么意思。
眼晴萌萌地看着王权肆业,王权肆业见此,无奈之下,明说了道:“你这个小丫头已被小白吃干抹净了,且凭小白那张妖孳般的脸,我王权世家还怕你跑了不成。你纯粹就是堡里炖烂的肉,跑不了,我又何必跟你交易呢”。
慕容家主和王权霸业两人闻言,相互对视了一眼,发现对方跟自己一样懵逼,也只有曾身为先天玉碑器灵的玲珑,根据王权肆业的话,推测出了结果。
她得到结果,不由得瞳孔一缩,满脸惊骇,幸好,小白见她神情不对,及时为她遮掩众人的目光,才没有引起众人的注意。
而秦兰闻言,脖子到脸,瞬间涨红,只是不知羞的,还是恼的。只见她满脸抓狂地撩乱自己头上的发髻,然后,双眼发红,玉手指着王权肆业正想大肆叫骂,可惜,被王权肆业看穿,抢先道:“丫头,现在有没蠢哭”。
正想对王权肆业大肆叫骂的秦兰,顿时,被王权肆业的话噎住了,气得俏脸更加红润,高耸的胸部急速起伏,她被气成这样,更是想对王权肆业大肆辱骂。
但机灵如鼠的王权肆业,丝毫没有给她机会,从兜里掏出两张隔音符贴在双耳,秦兰见此,气极又无奈,只好看向其他人,但王权霸业和慕容家主也有模学样贴了两张隔音符在耳朵上。
小白看着他们贴着的隔音符,满脸羡慕,他可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