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是为了让野蛮的人变得温驯和听话,就要做一个小手术弄掉数万男人的蛋蛋;叶神人说得理所当然,也好有道理的样子,但大殿中的都是男人,听到这番理所当然的话语,很是有种兔死狐悲的蛋蛋忧伤。
有一个大官忍不住站出来道:“神霄王,这,未免太过野蛮,如此行径,我等与蛮人何异?”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叶谨瑜看着他念了一首诗,然后才道:“这草原上的野蛮人就像草原上的野草一样,灭也灭不干净,烧也烧不死,中原王朝再强,也只能割一茬算一茬,但只要来点春风,这些野蛮人就复生,然后依然会有五胡乱华,依然会蛮主中原;你想看到以后子子孙孙都被他们像野草一样骚扰吗?既然这样,不如将所有能打仗的都切了,纳入大唐境内,为大唐服务,看他能生多少!”
叶谨瑜蛮不讲理的样子,气得那老大臣吹胡子瞪眼,却又不敢当真跟神人置气,这位可是会召唤天雷的存在,万一惹恼了他,往自家来发天雷,那就得不偿失了,只得连连摇头退回班中。
见叶谨瑜站在大殿这种严肃的地方,却始终把切JJ挂在嘴边;李渊尴尬的干咳了一下,决定跳过这个话题,问道:“神霄王,我大唐正需休养生息,不可为了区区突厥俘虏而向民间加税。”
李渊以为叶谨瑜是想学汉武帝那样向民间加税,所以跟叶谨瑜解释了一句。
叶谨瑜连忙摇头道:
“皇帝陛下,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跟突厥的战争,并不仅仅跟是两国政斧的战争,更是全民的战争;现在唐帝国取得了胜利,那么做为战争的参与者和支持者,整个大唐的民众也应该享受到战争胜利的红利。将这些战俘全部贬成奴隶,可以将其中一部份以很便宜的价钱卖给民间那些买得起劳动力的人;如此一来,政斧不但可以省掉养俘虏的开支,又可以回收一笔资金;而大部分可以组织成劳工队伍,用他们来取代民间的徭役、民夫等劳民伤财的行为;以劳工队伍来为大唐修桥铺路挖矿,兴修水利。这些战俘当中,若有表现好的,能学汉话,识汉字的,可以适当免刑。慢慢同化他们。”
说到这里,叶谨瑜扫了一眼群臣,然后才又道:
“政斧减轻了负担,而民众也能受益,有钱的只需要极少的钱便可以购买到一个精壮的劳动力,这能大大缓解民间的劳动力缺乏;没钱的,也能免除掉复杂的劳役,使民众享受到了战争的红利,让他们知道,大唐打了胜仗,他们也会跟着受益;如此一来,当大唐再有下次对外战争时,作为利益既得者,民众必箪食壶浆,全民拥护。”
这段话,叶谨瑜在路上想了好久才组织起来,不管有没有道理现在一口气全说了出来;
李渊坐在上首,听了叶谨瑜的阐述后,目光跟他的二儿子对视了一下;这神人的主意虽然很损,但似乎真的很具有操作性。不但让人国灭,还要令人种亡啊!
叶神人说出了比较表面的作用,但李渊和李世民却是知道,如此操作,会造成突厥大批的壮年男性消亡,极大的消弱了突厥人的战争潜力,部落中只余下妇孺老弱,必然生存困难;长此以往的操作下去,打不了几年,突厥人必然会从世间消失。
而与之相对的,大唐民间多了这些没有生育能力的壮劳力,日子必然越来越好过。
若是每遇到一个敌人,包括高句丽、倭人、土蕃、林邑在内的国家,都这样操作,敌国越来越弱,而大唐越战越强!那么摆在大唐敌人面前的路就只有两条,要么臣服成为大唐天朝的一员,要么灭亡!
用不了几百年,天地间将只剩下唐人了!
天地间只剩下唐人!这是何等伟业?
李渊在心中已经默许了叶神人的说辞,但碍于仁义道德的面子,不好直说出口;只能转移话题道:“太子请战深入突厥,众卿议议,此事可与不可?”又问叶谨瑜道:“不知神霄王可有何高见?”
这话问的,似乎所有大臣的意见都比不上叶谨瑜的一个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