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采买一次。当然,有些东西,也会有人定期送过来的。”
什么?顾清宁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她刚才听到的难道是传说中所谓的“特供”?可是沈墨再厉害,也不就是一个商人吗?如果说沈老爷子,沈墨的爷爷,她信,因为人家是部队首长,甚至说沈墨的二叔沈玉寒,顾清宁也能理解,因为人家正是某直辖市一把手。可为什么脱离了军界和政界的沈墨也会有此待遇呢?只能说明人家沈家底蕴深厚呀!这才是所谓真正的豪门吧。只是很久以后,顾清宁才知道,这一切跟沈家没有任何关系,只是因为沈墨本人,并且也不完全是她心里想的那个样子,只能说顾清宁在这件事情上,想象力有点太过丰富了。看着她想事情不说话,兰姐转身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再想想顾家那两个父子,和他父亲那个青梅竹马的张雪丽,一副整天我就是豪门的趾高气扬,顾清宁忽然觉得有些悲哀。想着想着,等等,顾清宁忽然脸色一变。
可是不对呀,如果是这样的话,以沈墨雄厚的家世和背景,完全没有必要接受这场联姻,不是吗?顾氏是急需大笔资金,把她“卖”了以求下一步的发展,可是沈墨除了支出了一大笔资金,他自己从中又得到了什么呢?如果只是单纯的被长辈逼婚,沈墨完全有更多更好的选择,这样不划算的买卖,是不合常理的!
沈墨这么快领结婚证,据说是被长辈逼得没有办法。只是顾清宁很怀疑,他会是一个轻易妥协的人吗?
顾清宁沉浸在自己的各种思维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从大门处走进来的沈墨和王涛。而从门口进来的两个人,看到的就是顾清宁傻傻的站在那里,目光涣散着发呆的场景。
王涛看了她一眼,直接上楼了。沈墨换了鞋,不紧不慢的踱着步走到她身边。
“想什么呢?”清冷的声音突至,顾清宁吓了一跳,本能的后退,却被旁边的椅子绊了一下,身子直直往后栽去。
“啊——”本能的一声尖叫,顾清宁闭上了眼睛。
当然传说中的后脑着地来个脑震荡什么的自然是没有发生。手腕被一只大手一攥,腰被一只长臂一勒,理所当然的顾清宁跌入了沈墨的怀里。
一股清冽而又温润的还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道的男子气息扑面而来,很好闻,但下一刻,顾清宁顾不上这好闻的气息,眼泪就已经顺着眼窝流了下来。
刚才那一撞,力道有点猛,她的鼻梁首先撞上了他的胸膛,但那胸膛似乎比铜墙铁壁还要坚硬,10岁的那一次之后就没有哭过的她,眼泪条件反射般不自觉的流了下来。
顾不上此时两人的姿势有那么一点暧昧,还带那么一点好笑,顾清宁只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于是,这点恼羞成怒便自然而然转嫁到了手臂还搂着她的腰的男人身上:“你走路不带出声的啊,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
低头看着怀里的女人那精致的小脸,无视她眼里的那抹尴尬,薄唇微启,凉凉说道:“你应该谢我救了你。”
救了她?他还真好意思说。如果不是他突然出声吓她一跳,她会摔倒吗?她又会被撞得感觉鼻梁都快断了吗?
“沈大总裁,你刚才要是不出现,我想我现在会活得更好。所以只能说你是将功补过。”
唇角微微一勾,沈墨放开了她,说:“时间不早了,十五分钟,院子等你。”
后知后觉的顾清宁这才发现原来两人刚刚的举止有多么的亲密,更后知后觉的是经过刚才这么一闹,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买礼物什么的已然来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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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看文的你们脸上有从容的笑容,内心有淡定的灵魂!我会一直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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