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乖巧,他觉得稍微安心。
反正终究是没什么事,两人不紧不慢地吃过早餐,一人端了一杯红酒回到了客厅。
席地而坐在客厅厚厚的羊绒地毯上,这边的公寓群是地暖,所以即使睡在地毯上,也不会着凉,两人一边看着窗外已经银装素裹的风景,一边品着红酒。
“烛光晚餐也吃过了,星星月亮也看过了,日出今天早上也欣赏过了,易大哥应该没有忘记,答应我的事情吧?!”沉默了大半天,欧阳思丹还是开口了。
“丹丹答应了要陪我七天的,今天才第三天,丹丹就等不及了吗?”
“还好,只是想提醒易大哥一下。另外,沈叔叔的事情,我始终觉得你们造谣造得太过了。”她不敢先提沈涵的事。
她不知道易若茗现在对她是什么感情,但是来自女人的直觉,先提沈涵是没有好结果的。
“哦?丹丹就一定觉得我们是在造谣?”
“不然呢?人都死了,你们还让他不得安宁,这一点,我始终无法苟同。”欧阳思丹一直把话题聚焦在她自己的想法和认识上,只有这样,易若茗也许才会愿意跟她多聊几句吧。
“丹丹,俗话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个道理你总是懂得吧?”
欧阳思丹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易若茗也没再多说什么,欧阳思丹的心思,他大概也能猜个七七八八。
又过了一会儿,欧阳思丹把酒杯往旁边的小茶几上一搁,然后伸展双腿和双臂往后仰去,漫不经心地说道:“如果你能拿出证据证明沈叔还活着,我就真的是心服口服了。”
看着欧阳思丹的动作,易若茗忍不住眯了眯眼,明明不是那么雅观的行为,在她做来,却是一种说不出的雅致韵味。
“呵,思丹是想知道,我到底有没有证据吧?实话告诉你,还真的有,不过只是间接证据罢了。我的人在M国偶然一次雇了一支雇佣兵,根据他们后来的描述,那支雇佣兵的头目,跟沈叔很像。”
“像?长得像?行为像?还是性格像?”欧阳思丹问道。
“好吧,我也不怕把话跟你挑明了,以上都不像,因为我的人并没有见到本人,只是后来复盘的时候,他们觉得做事方式非常像。老派,守旧,但又刚毅,勇猛,血性。”
“呵呵,易若茗,你骗鬼呢,哪个部队出来的人没有你刚才说的那些特点。”
“丹丹,这不一样,你知道,一个人再改变,做事的手法通常是极具相似性的。”
“好吧。连本人都没有见过,你的想象力,我也是服了。那沈涵呢?一个堂堂的特种兵军官,你告诉我他自杀,你让我怎么信你?”
“好吧,看来丹丹还是终于说到正题了呢,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见到沈涵吗?你这移情别恋是不是也太快了?”
易若茗说着,声音中带着一丝恼怒,想要起身靠近欧阳思丹。
然而,就在他手臂撑在地毯上起身的同时,身子一软,倒在了地上。
“欧阳思丹,你——你他妈给我下药!”易若茗的声音此时已带着明显的怒气。
“呵呵,易先生,这么生气做什么?有话好好说嘛。”欧阳思丹笑眯眯,接着说道:
“现在,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沈涵怎么就想要自杀了呢?”
“呵呵,丹丹,不错,真的很好。看来这五年,你还真的是长进了不少啊。”就这几秒钟的时间,易若茗似乎已经没有那么生气了。
“拜你所赐!”欧阳思丹只给了他四个字。
“好吧,我承认,当年是我有错在先。那么,现在,你看,我都动不了了,丹丹你过来,靠近我,我告诉你,关于沈涵我知道些什么。”
“好啊——”欧阳思丹回道。她自己下的药,她清楚药性,易若茗今天是绝对没有力气做些什么的。
欧阳思丹起身,一步,两步,三步,走向易若茗。
在距离易若茗还有两步的时候,欧阳思丹站定。
“丹丹,过来呀,怎么不动了?”
“易若茗,你竟然敢给我下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易若茗的笑声回荡在空旷的别墅上空,久久不曾散去,似乎连窗外飞舞的雪花都受了感染,止不住飘洒得更加凌乱了些。
好不容易等他笑够了,易若茗才说道:
“丹丹,我们这算不算是相爱相杀?”
------题外话------
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