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的头两个字,便是“小妖”。
沈墨洗簌完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在茶几上写过东西,在这里放下过东西,顾清宁一直都是有感知的。
现在看完,她明白了沈墨的心思。
表的事情,她曾经在法庭上问过他一次,虽然沈墨当时给出了她想要的答案,但是具体是怎么回事,她没有时间深究,他更是没有时间解释。
所以,现在,即便他已经给出了答案,即便他知道她不会误会,男人还是在临走之前,把事情给她讲了个清楚明白,只是为了让她心安。
那一年,沈墨刚从M国回来的那段时间,在追查父亲当年的事情的线索的时候,他会经常翻查父亲生前的遗物,有一次,就翻到了那块父亲一直戴在手上的已经破碎的手表。
他单独拿了出来,然后联系了当时瑞士的一位手工工匠,他曾经在哈佛的同学,其中有一位就是瑞士钟表世家的孩子。
跟同学联系之后,他让对方用原有的能用的零件结合当时最新的工艺,帮他打造一块可以随身携带的手表。
手表送回来的那天,正好是他的生日,但是沈家人向来很有默契地不过这个日子,不光是他的,包括沈涵的,包括全家人的,他们从来都不过生日这样的日子。
奶奶去世的那天,是爷爷的生日;收到父亲去世的消息的那天,是沈墨的生日;母亲去世的那天,是沈涵的生日……
所以,对沈家人来说,从来没有生日这一说,渐渐地,他们也就没有了任何的纪念日,除了,在几个特殊的日子,给死去的亲人,上一炷香或一束鲜花……
那天,孟可欣知道是什么日子,也知道沈家的规矩,但她还是送上了生日礼物,约沈墨一起烛光晚餐,当然,也准备了晚餐后的节目。
不过,晚餐途中,沈墨有事就离开了,孟可欣当然很生气,只是第二天,当她看到沈墨手上的那块手表的时候,孟可欣才转怒为喜。
只是,这中间她的情绪的变化,沈墨根本就不曾注意到。
只是,她不知道,沈墨一直戴在手上的,是他通过同学自己定制的那一块表。
因为两块手表款式相同,都是当时最新出的那一款。唯一不同的地方在于,孟可欣送给沈墨的那块,上面刻有两人的名字,而沈墨一直戴在手上的那块,是父亲的遗物雕琢而成的,这才是他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戴在手上的原因。
最后,沈墨告诉顾清宁,这块手表现在留给她,让她帮他保存,等着他安然回来。
还有,孟可欣的那块手表,此时已经戴在之前假扮他的那个男人的手腕上了,顾清宁就别再为此事吃醋了。
顾清宁看着那刚劲有力的字迹,似乎有着力透纸背的暖意倾泻出来。
“谁吃醋了?”顾清宁微笑着自言自语道,眼泪却终于还是顺着脸颊滑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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