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好多蛇啊刀哥!”
“嚷什么嚷,都给老子闭嘴,老子又不瞎!”刀哥气呼呼的吼道,果然,他的小弟们别他这么一吼,果然安静了不少。
刀哥看着那些慢慢游走过来的各式各样的蛇,他的脸色不可控制的变得更白了。
心里有多么的害怕,他看着陶行乐的眼神就有多么的怨毒,他冷冷的盯着陶行乐咬牙切齿的说道:“你可真是个恶毒的女人!你以为你这样就能知道他的下落吗,我可告诉你,如果你不收手的话,我可以向你保证,那个哑巴绝对会死的很难看!”
“你在害怕。”陶行乐忽然说道。
“害怕?”刀哥冷笑一声,脸上的那一道血痕正慢慢在扩散,他看着陶行乐冷哼一声,“我会害怕?哈哈哈你可别说笑了。”
“但愿,你真如你所说的那样,不会是一个笑话。”陶行乐淡淡地说着,她慢慢弯腰,所有人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一条花皮蛇游上了陶行乐的手,就那么松松松垮垮的掉在陶行乐手上。
“你,你干什么,你别过来,别过来!”刀哥尖叫。
陶行乐手中花皮蛇嘶嘶地吐着深紫色的蛇信子,倒吊在陶行乐手上的它正抬着头冷冷地盯着刀哥,这一人一蛇,几乎近在咫尺。
刀哥毫不怀疑,只要这花皮蛇的蛇信子再长个一粒米的长度,这蛇的蛇信子就会碰上自己的鼻尖。
只要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刀哥就忍不住大竖汗毛。
如果说之前刀哥的脸色只是发白,那么此刻,刀哥的脸色早已几近透明。
“想说了?”陶行乐轻轻拿开了手中的花皮蛇,让花皮蛇离远了一些。
狠狠松了一口气的刀哥喉头重重动了动,他气急败坏地吼道:“有本事你就真的把蛇放在我身上啊,如果你真的不想那个哑巴死的太难看的话。”
就在这个时候,陶行乐远远的看着这聚义堂的门外,有两个人正推搡着一个身上披着狼皮的人。
陶行乐看着刀哥的眼睛,说道:“到底是谁给你这么大的底气,让你固执的认为,你口中说的这件事情真的可以威胁到我?”
刀哥眼神一黯,他冷笑一声,“也是,不过一个车夫而已,你不在乎也不奇怪。”
刀哥叫嚷道:“你们这些笨蛋,是,我们青狼帮的确不是什么好人,可是你们真的以为,这女人就会是你们的救星吗,别天真了,跟着我们青狼帮虽然累了点儿,但至少还能吃上一口饭,可是你们现在居然帮着她?呵呵,你们也不瞧瞧这满地的毒蛇,她就是一妖女,他从头到尾就是在利用你们啊,我可提醒你们,跟着她小心吃不上饭!”
说到这里刀哥冷笑一声,“呵,吃不上饭就算了,小心你们被这妖女给当成了实物为了这些毒蛇!”
陶行乐好笑的看着刀哥最后的挣扎,她说道:“不错,说的真好。”
对于刀哥的话,陶行乐一点儿都不感到紧张,她只是看着刀哥说道:“你要是有这功夫说这些话啊,你还不如转头看看,好好瞧瞧,他是不是你最后的依仗。”
刀哥一愣,他转头一看,瞬间瞪大了眼睛,“你,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发现的?”
陶行乐只是说道:“你的底气是他给你的吗?”
“……”刀哥又气又怒,但是他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因为此刻被陶行乐的人抓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之前看管曾师傅的那个马匪。
刀哥所有的依仗都不复存在。
“把他们全部绑了!”高个子说道。
对此,陶行乐没有意见。
看着一个又一个的马匪被原本任他们宰割的苦力们像是捆粽子一般地捆着。
因为惧怕毒蛇,这些马匪们变得无比的顺从。
陶行乐和苦力们胜利了。
可这里依然乱作一团。
或哭,或笑,或打,或骂……
陶行乐默默地走到了一边,她知道这些被青狼帮奴役了这么久的俘虏们,实在太需要一点儿属于自己的时间了。
陶行乐太步,在一个黑暗的角落里,陶行乐终于找到了曾师傅。
“曾师傅,曾师傅?”陶行乐轻轻的喊着。
脸上一青一紫的曾师傅,显然被青狼帮那帮马匪们打得不轻,陶行乐有些担忧的看看着曾师傅,“曾师傅,你还好吗?”
曾师傅悠悠转醒,第一眼看见陶行乐的时候,他明显很激动。
不爱说话的他却看着陶行乐啊啊的不停,陶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