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陶行乐的轻功学的还算可以,红龙马根本伤不到她。
都说站得高,看得远。
本来只是想要跳起来躲过红龙马不友好的攻击的陶行乐,忽然之间决定暂时不下来了。
因为她发现确实是这样,站的高,就是看的比较远。
就在马场的边缘有一匹马引起了陶行乐的注意。
它很高,但看起来瘦极了,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被群马排挤在马圈的周围,看起来好不可怜。
陶行乐虽然不会相马,但最基本的相马常识她还是知道一些的。
要挑出一匹好马,少不了的就是看一看,摸一摸,闻一闻,赶一赶。
看它的精神头好不好,看看它的牙口好不好,虽然健康不一定能看出来,但生了大毛病确实可以一眼看出来。至于闻,也是为了看看马儿有没有生病。
看对了眼,去摸一摸,摸摸它的肌肉是不是紧实,有没有力量。
刚刚那匹红龙马为什么那么生气地打算撞陶行乐啊,不就是因为陶行乐的一爪子,让人家感觉到自己受到了冒犯了嘛。
以至于陶行乐还没有赶一赶,真正遛一遛它,看它是不是真的跑得快,脚力好。
只是如果用刚刚那十二字法则来评判的话,那马圈边沿的那匹红龙马在看一看就要被淘汰了。
太明显了,它无精打采地自己待在一处,也不让和其他的马儿一起,火红的皮毛也变得有些暗淡了,最关键的是,它还瘦得很。
怎么看,都病秧病秧的,完全称不上是一匹好马。
只是,陶行乐目光在扫过它的时候,却正好迎上了它那冷冽的目光。
就是那一眼的对视,让陶行乐只觉得心里的心里被烫了一下。
选马只有一炷香的时候,陶行乐回头一看,时间过得好快,那香已经烧了大半了。
时间所剩不多。
期间,陶行乐又相看了五六匹马,只是无论如何,那匹孤零零站在马圈边上的马,却一直在陶行乐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红腰带壮汉高声说道:“时间快到了,请抓紧时间。”
一刻钟已经快过去了呀,陶行乐咬了咬牙,毅然决然地走向了那匹浑身上下写着生人勿进的马。
“咦,她准备干什么?”小童奇怪地看着陶行乐,然后好奇地问着刚刚走出马圈的徐伯良,“先生,她怎么去看那匹啊,那匹就是我都看的出来是劣质驽马,她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徐伯良皱了皱没有,一时间脸上也闪过一丝不解的神色。
这丫头,真是不懂马,还是故意扮猪吃老虎?
就连徐伯良也弄不懂了。
陶行乐想要伸手去摸一摸瘦马的脸,只是瘦马警觉地躲过,速度比陶行乐想的还要快。
陶行乐笑了,她轻声对面前这匹瘦马说道:“帮我赢,我想办法放你走。”
——
“决定了?”
“嗯,决定了。”
“不改了?”
陶行乐笑道:“嗯,不改了。”
徐伯良说道:“既如此,那就投吧。”
三,
二,
一,同时松手。
两人的球同时掉进了选号箱。
此时,有两个光着膀子的红腰带大汉走了出来,徐伯良介绍道:“小友,这是吴师傅,这是肖师傅,他们两是这红龙马场最厉害的两位驯马师。”
关键在于,这二人虽然一高一矮,但两人的驯马技术,几乎不相上下。
这让选号箱的存在几乎没有了意义。
不过选号箱的存在是凤凰城所有马场千年的传统,为的就是避免因为有人故意操作,而让驯马师故意输了比赛的。
两个驯马师先是摇了摇选号箱,他们摇动的频率极其有仪式感。
对天摇三摇,对地摇三摇,还要对围观的人再摇三摇,然后二人才从箱子里抽圆滚滚的球牌。
吴师傅道:“甲字七号。”
肖师傅接着说道:“甲字九号。”
因为这些编号是写在红龙马的耳侧的,又因为要保持美观所以这些编号写的很小。
再说这些马全部没有开始正式训化,他们的编号,只是为了好记,并不代表等次。
只是当肖师傅和吴师傅两人从马圈之中带出相应的马的时候,小童立刻就知道哪一匹马是陶行乐选的了。
“先生,她选的是……”小童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