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昭的小院乱哄哄的,闹得徐大人心烦得很。逃似的走出了徐昭小院,徐大人依然觉得如鲠在喉,以至于心里堵得慌。
就在徐大人刚走出徐昭小院不久,便有清晰的擂鼓声传了过来。
不知为何,徐大人忽然眉心一跳,他本能地皱了皱眉头,“走,升堂去。”
衙门里,明镜高悬几个字端端正正地悬挂着,简简单单的几个字却似乎带着特殊的魔力,能叫冤屈的人感到心里踏实,也能叫亏心之人脊背发凉。
明镜高悬匾下,徐大人一身官袍穿戴得整整齐齐,正端端正正地坐在堂上,脸上的神情肃穆,用他如洪钟般的声音说道:“堂下何人击鼓鸣冤?”
大堂连着正门,百姓们若有兴趣围观审案,便可以在正门处往里看,看到大堂里的景象。
换句话说,端坐于堂中正位的徐大人,也可以一眼看清楚正门处的情形。
按照平时他审案子的经验来说,当他说完了刚刚那句话之后,那击鼓之人便会立刻从正门进到大堂里来。
只是现在……
徐大人虽觉奇怪,但他好歹也是十多年的审案经历,这种无人应审的状态虽然意外,但比起往日所见的风雨也不算什么。
徐大人从容地拿起惊堂木一拍,对捕头说道:“速带击鼓之人上堂。”
“是。”
捕头带着两个捕快前去带人,只是他们几人却空手而归。
徐大人的脸色微微黑了黑,语气也渐渐发沉,“怎么回事儿?”
捕头简直有苦难言,但这事实摆在眼前,捕头也只能实话实说,“大人,门外……没人。”
“没人?”
“是的,大人。”
徐大人的脸色瞬间黑了,“去,查查到底是何人击鼓,本官定不饶他!”
捕头想了想,说道:“大人,许是这击鼓之人害怕了也说不定。”
“害怕?”徐大人瞬间看向了捕头,“敢把鸣冤鼓当做儿戏,你觉得他会是胆小之人?”
——
“放开。”陶行乐挣了挣,一脸不高兴地看着眼前之人,“放不放?”
只是对方纹丝不动,对陶行乐说道:“放开你,你又要告状去?”
“当然了。”陶行乐说道:“若不是你突然把我劫到这里来,我这状都已经告完了。”
听到这话,慕云容笑了,“那你可得好好谢谢我,要不然,呵,你已经完了。”
“这不可能。”
慕云容挑了挑眉头,说道:“有什么不可能的?”
慕云容逼近了陶行乐,对陶行乐说道:“要知道,你要告的人可是徐昭,不管徐昭在他心里算什么,可到底,那是他的亲侄子。”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才去的。”陶行乐说道:“这众目睽睽之下,难道那位京兆府尹还能徇私枉法吗?”
慕云容摇了摇头,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顺便揉了揉陶行乐的脑袋,“所以啊,说你傻,你还不承认。”
陶行乐一听这话,就想反驳,可慕云容却比她更快地说道:“你是不是还想说,难道他还能只手遮天?”
陶行乐一噎,梗着脖子说道:“是又怎么样?”
慕云容说道:“那你怎么不想想,徐昭不过一介白身,他又是哪里来的能量,能操控整个京城的布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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