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容老板的消息连打听都打听不到。”
说到这里,陶行乐对平阳县令的佩服又上升了一分,“平阳县令可真厉害!”
慕云容挑了挑眉头,嘴角及不可查地勾了勾,“先别说什么平阳县令了,听你的语气你还想直接找人家容老板?”
陶行乐点点头,“这件事情要能成,只能找容老板了。”
“那你准备怎么去见他?去县衙门口堵他?”慕云容撇了撇嘴,眼底的笑却快溢出来了,“你确定他会见你?”
陶行乐却认真地考虑了一下,然后才有些可惜地说道:“直接在县衙门口堵他肯定是不行的,别说一向喜欢独来独往性情古怪的容老板,换了容记任何一个掌柜可都不喜欢被赶鸭子上架。”
慕云容的嘴角抽了抽,“你倒是打听得清楚。”
“那当然了。”这可是雁归堂最重要的一步了,不认真怎么行,陶行乐抬眼看了一眼天色,慌忙站了起来,“对了,我不跟你聊了,我得先去县衙了。”
“回来,你不是说不去堵人吗?”慕云容把人拉回来。
陶行乐想挣开,“我不是去堵人,我只是去打听容老板今晚下榻的地方。”
然后呢?
慕云容的脸色黑了黑,“那还不如在县衙门口堵人呢,出事怎么办。”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见慕云容黑脸,陶行乐也不是半点触动没有,不过她还是决定要去。
当然她脑子里也预演过好几种可能遇到的危险,包括对方见色起意什么的。
不过见色起意……陶行乐抖了抖,被自己的想法弄的一阵恶寒。
容老板应该不至于那样吧。
像是安慰慕云容一样,陶行乐对慕云容笑道:“我的轻功可是你教的,发现不对别的本事我没有,逃跑的功夫还是不错的。”
慕云容的脸色彻底黑了,刚刚陶行乐的神色他可没有错过,他可以肯定刚刚她指不定又想到哪里去了。
慕云容有些闷声地说道:“消息你打听清楚了吗?我是听说平阳县令想邀请容记来平阳谈些什么,不过人家容老板给拒绝了。”
“什么?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慕云容恶狠狠地说道:“我说的还能有假?”
陶行乐心里一阵可惜,慕云容的眼神闪了闪,“你找他要谈什么,不如先和我说说?兴许我还能给你提点儿建议。”
“在理在理。”陶行乐说道:“这位容老板性怪古怪得很,其实我还真有些摸不准他……”
慕云容听得嘴角猛抽,只是又不好说什么。
只是听着陶行乐的打算,慕云容的眼睛越来越亮,惊奇地看着陶行乐,真想不出来,她的小脑袋瓜子是怎么想出这种主意的。
“哦,我有些听明白了。”慕云容笑道:“你的意思是你想说服容记把银子存到你这,然后这些钱你不光可以先给你的小商队周转,你还可以用来借给别人,合着你就是用人家容记的银子赚取你自己的钱呗。”
“这是互惠互利!”陶行乐强调,“而且我也不白用他们的银子,我们会给利息的。”
慕云容笑,一针见血,“到时候你们出借的利息要高于你们给容记的利息吧。”
“那是当然了。”陶行乐也不是不能承认。
慕云容笑,“那对容记有什么好处,那点儿利息容记也不一定能看得上。”
“怎么会只有一点儿利息呢?”陶行乐不服,“只要容记存的够多,存得够久,这利息不久多了吗?”
想到了什么,陶行乐讪笑,“当然了,容记家大业大看不上这点儿小利息是自然的,不过这个合作对容记可不是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哦?”慕云容挑了挑眉,“除了那点儿利息,还有呢?”
“容记家大业大,可是他们到各地去买卖货物都用现银结算吧?”
慕云容点点头,“那又如何?”
“那可是白花花的现银啊,特别是容记这种大商号,一场买卖动辄几万两,押送银子的商队不花钱呐?”陶行乐掰着手指,“而且财帛动人心,那些马匪可最爱抢劫押送银子的商队,请镖师这可又是一大笔花销。”
“要是容记跟我们雁归堂合作的话,那么以后他们提银子可就方便了。”陶行乐说道:“而且不光如此,给合作商付款的时候,只要从我们雁归堂汇款给对方就好,省心省力省时间,风险我担,银子他赚,容记有什么理由不答应和我们合作?要我说我们雁归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