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你可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
“你在队列这么久,还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张鲁,你不识此人。”淳于叔通惊讶的说。
“不识。”虞古的表情不似作伪。
“五斗米道,你可知。”淳于叔通继续问。
虞古依旧摇头,他哪里知道什么五六七八九斗米,这次可是他少有的几次下山,至于现在是什么朝代,他大抵了解而这些大人物他却真的一个也不知道。
淳于叔通给逗乐了,此地与张鲁议事之地较远,周围也没有其他人,于是他低语到,“在汉中,无人不知五斗米道,张鲁张天师为五斗米道第三代天师,自称系师,其祖张道陵为五斗米道的祖师,号正一真人,据传已经羽化成仙,其父张衡为第二代天师,自称嗣师,其母好养生有少女之容。”
他左右看了看,确定没有听墙角的人,压低了声音继续说:“据传其母与刘焉有不正常关系,张鲁极是厌恶提起其母此事,对刘焉也都有忤逆,焉病死后,其子刘璋接任,他以张鲁不听使唤为由,杀了他的母亲和弟弟,还有妻儿,这些部曲和家眷应该都是此次变故逃出来的。乔装成普通队伍逃往巴郡,但刘璋任命庞羲为太守,接管了张鲁在巴郡的部曲,所以他现在是进退两难。”
“你知道的可真多。”虞古说,此人果然通透。其母如此,大抵女儿家也不拘泥于后宅之中,所以对于张玉兰落落大方的与人交往的事,张鲁、张卫也就不与反对。
“有一点世人看不破。”淳于叔通停顿一下,故作高深,而后说:“张鲁本人不善道,他只是为掌握权利,拉拢拥戴者,嫁接一个幌子而已。所以你若想得到他的赏识,可从此入手。”
“你呢,莫非有意投奔他,有所作为。”虞古觉得此人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于是似有意似无意的问他。
“非也,我有幸得一位智者点播,现在弃官归隐,潜心向道,去往巴郡,访名山大川。”淳于叔通似乎回忆起与那人巧遇并深聊的经历,面上的神采飞扬。
“什么样的智者?能让人舍弃名利。”虞古观察着那边的动静,随意的问。
马超已经带着队伍过来了,此人生的俊朗,但是个多心善疑的主,人生波折,妻死子亡,最终自己奔波劳碌。虞古低低一叹,可惜了一副好相貌,一双一大一小阴阳眼,虽富神采,但破了好面相,此人不可深交。
“他姓魏,字伯阳,仙人之姿,清贵博学,形神俱佳,绝非凡人。”淳于叔通回忆着那人的长相,抑扬顿挫的赞美。
虞古收回视线,他说:“世间竟有此等人。”
“我也不曾想,能有这样的缘分,能得到他的真传,决定潜心研究他传给我的经典。我略知占卜之术,可要卜上一卦。”他对虞古一见如故,很是热情。
“不了,活的朦胧,也是一种享受。”虞古摇头拒绝,他不想让任何人探知他的经历,与人与己都是一种保护。
一大一小又说了一会儿,二人告辞,虞古上到牛车,现在没人注意他,一动念他就进了手镯之中。他看到杜离佳能正背对着他,在描画着什么。他探头一看,惊到一跳,他一把夺过他画的符。
“还我,你关我这么久,快闷死了,看我不炸个洞出去。”杜离佳能跳着高去抓。虞古抬高了手臂,垫着脚,避免他抓到。
俗话说,“画符不知窍,反惹鬼神笑;画符若知窍,惊得鬼神叫”,如果虞古是惹笑鬼神的人,杜离佳能绝对是惊吓鬼神的主,他的符画的太惊吓神了。
符咒是由符头,主事神佛,符腹,符脚,符胆等五要素所组成。符咒是一种通灵法术,其主要作用是避邪镇煞、趋吉避凶,有些避邪镇煞的符咒具有一定的攻击性。主事神佛决定了你要求谁办事,以及威力,符胆是一张符的灵魂,能不能请得到神佛的助力,全看画符咒者的精神力。
杜离佳能从离佳那里俱数掌握了符咒之术,整张符念力十足,灵力非凡,晃的虞古睁不开眼,张张都为极品,而且个个都具惊天动地的破坏力。
虞古幽幽的说:“你炸不出洞,自己先飞升了,这么小的地方你怎么躲。”
“躲个毛呀,爷爷皮厚抗造,这点点小爆炸,算个毛毛雨呀。”杜离佳能插个腰,傲慢的仰着脑袋,想起父母,他又气急败坏的说:“给我,要不放我出去,我去杀了那些黑袍怪人。”
“身高都没有口气大,竟然敢说这样的大话。”虞古一翻白眼,他今后不会寂寞了,摊上这么一个弟弟,日后不会消停了,“你这么一个大活人,突然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