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物的敏感度强于人类,为他们的行程减少和避免了很多麻烦和危险,有一次它三下五除二跳到了树上,在树上对着虞古嚎叫,虞古等人也是机灵的,当下也跳了上去,不一会一只虎就跳了过来,在树下转了半天,被杜离佳能一个爆炸符吓跑了。
“你省着点用,这里可没有你画符的材料。”
“高境界的符咒不用材料,靠意念。”杜离佳能骄傲的指着自己的脑袋,得意的说。
还有一次行经泥石流多发地,白狗狂吠不止,虞古警觉,二人躲过一劫,但白狗也不是万能的,他到了湖泊大河,鼻子就不那么灵敏了,这也是它被钩蛇吞了的原因。
这一次白狗又呜呜的叫,他它几个上下,跳到山头,向着远方嚎叫,犹如狼吼,山林遇狼是常事,不会引起怀疑,虞古好奇,和杜离佳能也爬上山头,悄悄地向山下看。
原来一队全副武装的人马从山脚下通过,走的极慢,原来后面拖拽着很多老人和孩童,老者大抵都已入花甲,孩童多半是生小、总角,都不足十一、二岁,抱着的拖着的,有老人的孩童走的慢了,就像牲口似的被鞭打,老人和年纪大的都双手反剪,穿成一串,队伍的孩子时不时的哭闹,被恶狠狠的兵士呵斥的又憋了回去。
一个老者跌倒了,身边的兵士随手就是一鞭子,啪啪的鞭声在空气中狠历惊心。老者看来是爬不起来了,被打了几鞭子,也没动一下,最后被骑马的将士解下来,拖在马尾上拖拉着走,没多久就断了气,血肉模糊一片,长长地血痕印染了土地,将士以儆效尤,震慑其他人。有人欢笑,有人啜泣。
“这些看似傲气临风的将士,表面是个人,骨子里都藏着一个野兽,已经泯灭了人性的人,不堪为人。”虞古想。
“这些猪狗不如的人,你在这等着,我去炸飞了他们。”杜离佳能小小年龄,也有是非观,他本来对这些不公很无感,自从父母罹难,他就嫉恶如仇,对强者欺负弱者的事深恶痛绝,从而联想到自己的父母,被恶人折磨时,没有人救的痛苦。
他对自己的行为很理直气壮,说:“我杀的都是恶人,这是为民除害。”
“你回来,你看他们专门抓孩子,老人,你知道他们抓这些人做什么吗?”虞古轻飘飘的说着话,他也有些愤然,但他不想逞英雄,惹祸上身。
“做什么,哼,做肉包子不成,我管他呢,我看不管,你不敢救,就在这藏好了,看我怎么教训他们。”杜离佳能不屑的说。
“你等等,你看那后面。”虞古拉着杜离佳能重新藏好,指给他看。
在山脚下的另一道弯处,烟尘滚滚,有大队人马过来了。
“他们是诱饵吗?”杜离佳能静静地观察着,和虞古对视一眼。
“恩,你看这两山之间夹一沟,最适合埋伏。后面的部队应该是来救人的。你再看那山腰处,带着草编帽伪装的人,还有被阳光晃的有些光亮的弓箭,这些应该就是埋伏的人。你要是冲下去,搅和了预备好的埋伏,人不见得救出来,你都要成刺猬了。”虞古平静的看着周围的状况,冷静的说出这番话。
“那就等着看戏吗。”杜离佳能干脆坐在树丛中,几十个人他还有些把握,这么多人,谁认识他是哪来的鸟呀。
“你觉得哪一方能赢?”虞古又问他。
“埋伏的人呗,手中又有人质做要挟,又是以逸待劳,这是人和;上腰之上视界开阔,山沟狭窄,援助的人进退不易,这是地利;山下有风下沉,射箭容易,向上射箭有阳光刺眼不说,还是逆风,这是天时。埋伏的人没有不赢的道理,那些救人的人,就和你说的一样,等着被射成筛子,救不了人,说不定还落个全军覆没的下场。”
杜离佳能分析头头是道,除了相貌,他的身上找不到孩童的影子。
“嚯,小看你了,你很聪明,但我能让救人的人胜,你想不想试试。”虞古由衷的佩服这个弟弟,机灵古怪,这样小的年龄,居然可以分析到这样的地步。
“说来听听。”他被虞古勾起了兴趣,一个转身和虞古头碰头的爬在一起,他追问到。
“事后我和你解释,你只需办一件事。”虞古故意卖关子。
“怕办不到丢面子吧,说吧,什么事?”杜离佳能坏坏的一笑,两个酒窝圆丢丢的。他更好奇了。
“你将烟雾符丢在那个山沟最狭窄之处,能有普吧。”虞古指着两山夹一沟处说。
“就这样。”杜离佳能怀疑的问,看到虞古不似玩笑的点头。于是说:“放心,我办事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