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魏伯阳正在屋内全程看着他今晚的一举一动,喃喃自语:“提前了三年,会比前一次要进步更多吧。”
但他看到虞古被自己坐麻了腿而自己摔倒的滑稽像,一扫刚才的滞瘀心情,呵呵的笑了起来。声音从胸膛发出,带着好听的磁性。
虞古揉着自己麻木的如同被蚂蚁啃咬的双腿,坐下地上动弹不得,他耳力灵敏,正懊恼时,听到夜风中极具磁性的低低笑声,是那么清晰,他猛然的抬头,目光正与魏伯阳的眼相撞,随隔着纸窗,虞古可以感觉到魏伯阳立那里眼含笑的戏谑表情,和白瓷般的牙齿。
魏伯阳可以清晰的看到虞古面上的惊愕,细致到他面上因为月光的照耀,软而柔和的绒毛,还有因为练功发汗,薄而晶莹的香汗。
虞古扭转身体,避开与他对视的眼,装作在看月光泉水,敛起不自在的表情。
魏伯阳不再看虞古的背影,他回到床铺间,准备闭目养神,绵软的被子被虞古铺展的整齐,他双腿曲起,侧着身一手托着头,一手搭在侧腿边,就这样闭目养气神来。
回想起虞古羞恼的表情,他竟然又笑出来,然而又想到什么一般,笑声戛然而止,房间里陷入了静谧,魏伯阳就这样不动了,连呼吸声都没有了。
坐在地上装作看月亮的虞古,坐麻了的腿渐渐恢复,他扭转身打算看一下,却一会头看见近在眼前的大脸,惊的他连连回退,拍着胸脯粗声粗气的说:“你怎么走路没有声音呀!做什么不说话,还有,你怎么起这么早?”
“我起来尿尿,看见你在这发呆,正琢磨你看什么呢。”杜离佳能揉着眼睛,声音像是睡久了的棉花套,扯也扯不清,声音粘连在一起,说的不知道是什么。
“算你知道要脸,这么大了还尿床,今晚倒是知道跑出来尿。”虞古的腿快好了,他拍捶着双腿,笑着说。
“哦,关键我吃多了,想上个大的。”说着他摇摇晃晃的转身走了,留下一头黑线的虞古。
“你走错方向了,那是回房的方向。”虞古叫住他。
看着他又径直向反反向而去,他急急的又提醒,“错了,那是西厢,茅厕在后面。你脑子塞棉花了吗,完全锈逗了,迷迷糊糊的小心掉茅坑里去。”
杜离佳能早已经走远,虞古的腿恢复的差不多了,他活动几下,已经可以走起来了,他从来没试过这么长时间的打坐一晚上,一向随意的他,也没从下练习跪坐,真佩服有些人可以一直坐着、跪着那么长时间。
虞古回到房中,回忆了一下刚才的感觉,将龟甲骨放回到原来的盒子里,放入了方镯中。
他做完了这些,回想起魏伯阳的笑声,又是一阵羞恼,他气到:莫非被他看到自己腿麻了,脸朝下摔倒,怎么总是丢脸。
五更天已过,更深露重,刚才修炼出了一身汗,现在已停下,猛然觉得身上有些凉,他裹着被子,竟然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再醒来时竟过了卯时,而且是被杜离佳能摇醒的。
晨光洒了一室的清华,虞古被杜离佳能亮晶晶的眼睛盯视着,他推开那张面团似的脸,说:“你做什么,你去了茅厕洗手了吗?”
“哎呀,我忘了洗了,不过没事,刚才在你衣服上都擦干净了。”说着他又蹭了几下。
气的虞古一个巴掌拍在他头上,忍无可忍,无需再忍,“真是影响情绪,你就像是屎壳郎,自己吃屎熏自己不说,还搬运粑粑熏别人。快去给我洗去。”
杜离佳能委屈的出去洗手,边洗过说:“我们去抓个大火光兽给道爷吧,怎么说他也算帮了我们,要表示一下才行。”
“太阳从西边出来,你居然知道知恩图报。”虞古换好衣服,火光兽的皮还存在方镯子中,他还不知道要如何下手做衣服,想起就头疼。
“这叫行贿,我看他那么大年纪了,隐居在这么一片宝地,定是有不少厉害的功法。讨好一下他,传授我些无敌的功法。”杜离佳能洗好了手,直接在衣服上一擦,兴冲冲的看着虞古说。
虞古也不多说,准备就绪决定出发寻找火光兽。既然魏伯阳能抓回火光兽的幼仔饲养,那他们就有父母兄弟姐妹,二人决定到火山口去试试运气。
杜离佳能拿出一张黄色的字符,随意撕成了一坨,在上面描绘着。
虞古问:“你这撕的是什么?”
“这都看不出来,狗呀!”杜离佳能边说边忙活,斜睨了虞古一眼,似乎在鄙视他不懂美。
“除了那几根毛像,其他的还真没看出来。”虞古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