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虚空,尽是做了什么决定,眼神坚毅、决然,他看着虞古已经消散了的残缺影像,他的周身起了风,他的衣袍被吹的猎猎作响,他的身形却岿然不动,如临绝顶。他的头发开始变白,人开始变老,身体也变的缥缈不定,他用自已的功力让时间定格,让时间倒流,一切回到了起点。
那年一个男孩六岁,他在夔山门,一个叫云牙子的男子给了他一个短针暗器盒,那个男子飘渺不定,没有影子,似乎随时都会消失。
一梦一生人,虞古像读别人的故事,像看别人的一生,他在想,这是不是梦,他的眼角亦带着泪,心口堵闷,像是有大石压在他的胸口。他想睁开眼,然而眼皮沉重的无法挑起。他的喉咙干渴,如同塞了一团棉花。
刚才的一切是真实还是虚幻,他记得自己吃了金丹死去了。
他隐约听见断断续续的对话。
“道爷,他怎么还不醒,你给她吃了什么呀,他以前都是不睡觉的,这次是想补齐了吗?”大白歪着头问。
“你蹲在她胸口,她想醒也被你压的喘不过气来。”魏伯阳的声音传来,有清润许多。
“还有你那口水,嘴大包不住,偏偏还话多,流人家一身一脸,快滚一边去。”吴心的声音如母狮吼,“这般美色,真真是妒忌。”
虞古感觉到脸上有液体滴落,又被软软的东西舔干净了。
“他这里怎么这么多肉呀,软软绵绵的,还有两个豆,是不是你把他从悬棺中救下来时,没拖稳当,摔坏了人,都肿了这么大的包,道爷,你过来给看一看呀。”大白嚷嚷到。
回应声离的有些远,听不清楚,虞古努力分辨着声音。
“你蠢呀,她是个女人,这都看不出来,快滚一边去,把你的屁股挪开。”又是吴心的声音。
“怎么变成女人了,道爷,你偏心吧,她怎么变得更好看了,我怎么还是这个狗模样,是不是你给吃错药了。”大白的声音越来越小。
“她就是那个样子。”终于听清了,这是魏伯阳的声音。
虞古在梦中挣扎,她分不清现实与梦幻,如果是刚才那一刻,他不想醒来,那爱太痛,他痛到畏惧,痛到无法思考。
如果那只是梦境,为什么如此真实,他迷惑了。
隐约又人语声。
“啊,道爷,谁给她换的衣服,你,莫不是把她看光了。”大白的嚎叫,像杀猪。
“我不给换,难道你给换。”魏伯阳理由很有道理,大白的狗爪子办不到,吴心这个女人也没有手。
“道爷,你好坏,说,那里大不大?”大白贱兮兮的声音。
“哪里?”魏伯阳带笑的反问。
“装是吧,你明知故问,就那里呗。”大白继续追问。
“不知道,我一挥就好了,要不下次我挥慢点。”魏伯阳回应,声音带笑。
“道爷,用个毛法术呀,直接用手呀,有便宜你都不占,你脑子是豆腐呀!是男人吗,是男人就要硬起来。”大白急吼吼的在屋子里转悠的声音。
“你脑子才有毛病,居然怂恿外人,看光你姐姐,人成了狗,脑容量也跟着变小了不成,蠢的想猪一样。”吴心痛骂的声音,震的虞古的头疼欲裂。
他眉头紧锁,额头清凉,似乎一根光滑的手指抹平了皱起的眉头,声音消失了,一切又陷入混沌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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