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就平静了,你的心再也不会动,不会痛了。”
最后一根稻草被压断,虞古石剑在手,她握的手心都是汗,她口中重复的嘟囔着:“没有他,一切就平静了。”
她站起身朝着魏伯阳走了过去,他正专注的沉浸在会动墙壁画中,看着他含笑的目光,她下定了决心。
“插入他的心口,让他的心中属于你,不再为别人跳动。”那个角落的声音理直气壮的说。
虞古看着他强健的胸口,回想着刚才倒入他怀中时,那结实而有弹性的质感,魏伯阳看着高挑,身上其实很有料。
她举起石剑,手起剑落毫不犹豫,狠狠的插入到魏伯阳的胸口。
魏伯阳表情痛苦,他终于被疼痛拉回了注意力,他一只手握上那把还在兄口的石剑,他的大手将虞古的手一起包裹在其中。
带着质问和不解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虞古,他没有说话,只是那样注视着她。
虞古想抽回手,却是不能,就这样被他死死的握着,那中受手由热转温,由温转凉,那凉意顺着他的手传给她的,又传至她的四肢百骇,直到脚底,虞古觉得浑身都发凉,心也凉了。
魏伯阳的手指抚摸着虞古的鼻子,脸旁。温柔的用一只手捧着她娇美的脸旁,摸索着她的唇瓣,他眼中的温柔做不得假,而后他像是用劲了力气,将她粗鲁的退到石床上,唇碰唇的研磨着彼此的,气息与气息交融,虞古呼吸停滞了,他的唇微甜,舌微凉,眼睛紧闭,长长地睫毛轻颤,他一下又一下的描摹着她芳香的唇齿,忘情而陶醉,丝毫不在乎插在胸口的短剑。
虞古觉得胸口已经被晕染湿透了,是血,是他的血,是他的心头血,是他被她刺中流出来的心头血。
虞古慌了,她口齿不清的说:“你不能死,你要好好活着,对不起,对不起。”
魏伯阳的动作越来越迟缓。
“你不能死,你快想办法。”
魏伯阳的眼睛紧闭,他的呼吸跑远了,动作也慢慢的停下了,最后就这样爬在虞古身上停止了呼吸。
“不要死,不能死。我不许。我真是个蠢的,以为杀了你,我的心就不会再痛了,却原来现在更痛,痛的的无以复加,你回来,我要你回来。”虞古痛哭流涕,她的唇被磨的红肿破皮,口中有淡淡的血腥气。
然而无论怎么呼唤,魏伯阳依旧不动一动,虞古不知道是因为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还是被压的无法呼吸,她不停着呢喃,到她有力气坐起时,魏伯阳紧闭双眸仰躺在石床上,胸前一片血迹,那柄石剑就插在他的胸口。剑柄如肉三分,大半的剑身被染成了深红。
虞古呆呆地看着,她将他胸口的剑拔出,举起,狠狠的扎入自己的胸口,她的血和他的心头血融入到一切,直到虞古倒下。二人并排躺于石床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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