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牛拉起车来速度如风,虞古被拉回了神经农一族,这个部族住在石头砌筑的堡中,按五行阴阳,布置居所,中间一栋稍高点的,应该是地位较高者类似族长的居所。
部落的周围堆砌者高大的石头墙,石头间是如泥密缝,如同一排排被烟熏黄了的牙齿,墙根下都挖着深深的壕沟,壕沟五尺宽,下面都是削尖了的木剑,多半是用于抵御野兽和外敌袭击。
随行的刀疤男大嗓门高喊一声,一个毛燥头露出来看了一眼,想是认出他们,而后悬浮的断桥缓缓落下。
吱……嘎嘎,哐当,尘土扬起,呛得虞古一头一脸,她觉得自己的鼻孔之中已经被灰尘堵满了,她没有手捂嘴,闭着眼睛等着尘埃落定,一个喷嚏打出,麻衣大汉回去看了看躺在那的虞古,已经是灰扑扑的一层土。
三人提步进入,囚牛是个知事的,拉着车和虞古进入。牛车的车轮与浮桥的原木碰撞,发出咯噔咯噔的声音,每一次颠簸虞古的身子也随之被抛上抛下,这样垫下去脊背实在受不了,于是她慢慢的运功让自己悬浮在车的表面,每一次颠簸她都随之起伏。这样就不会有任何人发了。
既然来到神明山神农一族,她随性为大白寻一寻可以强化体制、调节机能的药。
麻衣大汉果然是个地位高的,他抱着大铜钺眯着眼向里走,大胡子和刀疤男尾随其后,就有四五个人迎了过来,也都是男人。
“头领,与他们商量的怎么样?”其中一个带头的男人急切的问。
“回去再说,我路上捉了一个不明来临的人,穿着有些古怪,先将他关起来,不准有任何差池。”麻衣大汉极有威严,他说完之后,众人齐齐应诺。
“头领,就在你们之前有几个巡逻的人抓回一个女人,很年轻,你是不是先去看看。”带头的男人又说到。
“年轻女人,走,去看看。”麻衣大汉一听是女人,居然兴奋起来。
虞古想,莫非是个好色的。
她被拉入石堡之时,柱子上绑着一个女人,昏迷不醒,虞古第一眼看时竟觉得有几分熟悉,她头发有些凌乱,但是衣服还是完好的,周围站了一圈虎视眈眈的男人,望着女人如同看到了肉一般。
虞古皱眉,这里的男人是女人的三倍,而且女人年纪都比较大,男孩有很多,女孩却没有见到一个,这比例女人极是珍贵。她突然意识到为什么这个族长一听说是个女人之时为什么如此激动了。
虞古想,这部族男多女少,定是为繁衍生息而发愁,女人就精贵很多。
这绝对是块大肥肉,她的神经绷紧了,还好自己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身体也用法术变换过,不然被这么一群狼盯着,真会觉得毛骨悚然。
虞古环视一下人群,在其中看到一个特别的女子,她就站在麻衣大汉的后面,这里其他的女人只有一个遮羞部成长裙状,现在天气比较热,有几个女人裸着上身,她们的乳房下垂,显然已经哺育过几个儿女了。但跟在麻衣大汉后面的女人却与总不同,她穿的比较保守,衣服虽简单但是足见华丽,从脸上的气色可以看出,她很年轻。
那女子看着绑在柱子上的年轻女子时,不比男人们的热情少一分,她眼中带笑,就像看着自己的女儿那般慈祥。
年轻的女子突然回头打量起虞古,先是一惊,而后皱着眉头,虞古不理解她如此表情的意味,似乎她对她也充满期待,而后有有些不解,难道因为觉得她此刻是一个男子而失望了吗?
虞古观看这个女人的五官,也觉得古怪,她眉头紧锁,这个女人是个长寿的命,然而她的脸纹却与她的年龄不符,通常只有过百的人才会有边纹,而边纹出现在一个如此年轻的人面部上就有些古怪了,难道她也是修炼山术的,或者她有绝妙的驻颜方法?
一同被绑来的女子被安排上房,据说由经验丰富的几个老妇人照顾看守,估计未来作为生育的机器,这么金贵的女子,定要成为男人争相“疼惜”的对象,不知那个女子醒来会是什么感想。
虞古被带着来到地牢,地牢还算宽敞,看来不常关人,空气中没有死体和血腥之气。她的手上脚上都带着镣铐,这待遇有差别,不过还是觉得这里比较安全。
她对情况不了解,也不知道大白他们能不能找到她,她要先了解清楚了,再想办法出去。
刀疤男来牢中看他。他是个大嗓门,说话有些虎,他说:“你是哪里来的,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以前也有人出现在我们部落周围,但是都是女人,就像今天这个,男人还是第一次,你是天上派来